“来了,庄书记,你这是干吗呢?”马小乐下了车子就跑到持重信跟前问。
已经到了这个境地,持重信那里另有设法,二话没说,三下五去二就把衣服都扔了,连个三角内裤都没留。“小马,如何样,还算是利落吧?”
“有绳索么?”马小乐问。
“法度?”持重信一个惊奇,“还要请先生?”
持重信对马小乐的狗鞭酒已经是寄予了非常的但愿,以是不免要产生些自觉标崇信,“好好,你从速会宿舍去,对接好了到办公室找我!”
“庄书记,我这边都筹办好了。”马小乐一进持重信的办公室就笑嘻嘻地说,“能不能胜利,现在完整就看庄书记你了!”
马小乐急得团团转,情急之下,想起抽屉里有一小瓶止咳糖浆,开了盖子倒洁净,又用水冲刷了,装了一小瓶,估计还不到一两。
“你,你……”持重信穿上了衣服,倒在沙发里,“小马,如果法度完了,没事你先出去吧。”
“成!”持重信一攥拳头,“你必然要搞搞好,千万别错失了机遇。”
马小乐跟没听到一样,一把捏方丈重信的下巴,“伸开你娘的臭嘴,喝你娘的比尿吧!”说完,取出止咳糖浆的小瓶子,拔开盖子,塞进了持重信的嘴里,“喝了喝了,全喝了!”
持重信当然不会留下半滴的。
“看我的?”持重信皱着眉头从坐位上站起来,“我能做啥子?”
.“小马,返来了!”持重信想上前替马小乐拉开车门,但他的身份奉告他不能这么做,掉份不说,还怕折寿呢。
马小乐忙不迭地跑了,穿过前院,颠末拱门,斜跨过菜园子,进了宿舍,从柜子里摸出那半瓶狗鞭酒。
“那可使不得!”持重信连连摆手,“小马,你说要如何地?”
“脱光?!”固然持重信有充足的筹办,但对马小乐的这个要求还是感到了骇怪。
马小乐见持重信这么服帖,干脆放开了手脚,一会朝他身上吐痰,一会拿洋火棒戳他耳朵眼,一会又用笔尖抠他的脚心,弄得持重信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嘴里还打爹骂娘地说着脏话。末端,又把烟灰缸用线拴起来,绑在持重信的话儿上坠着。
“好咧,庄书记,你就等着见好吧!”马小乐带门而出。
最后,马小乐走到持重信面前站定,耸了耸肩膀,扬了下眉毛,嘿嘿笑着,痛骂一声,“我搞你娘的比!”边骂边抬脚一踹,重重地踢在持重信的肚子上。
统统伏贴,马小乐整了整衣服,往办公楼走去。没走几步,马小乐觉着如何得也要玩弄下持重信,要不之前有过的闷气没处发,憋得慌。
折腾够了,也骂过了,马小乐内心非常舒坦,觉着演出差未几了,便一屁股坐在地上,晃了晃脑袋,又抬开端来,“哎呀,庄书记,你咋这个模样呢!”马小乐很惊奇地爬起来,给持重信揭开了绳索。
“没事,再大的委曲也不算啥!”持重信已然进入了崇高的意境,“来吧,我能受得了!”
持重信“哎呀哎呀”叫着,把上面的烟灰缸解了才说:“小马,你那附身的神仿佛不如何友爱,可把我折腾够了。”
持重信跟着茶几“轰”地一声倒了下来,终究忍不住了,哭了起来,“小马,你返来吧,别让这大神再折腾了,我受不了了……”
“越是凶神越好啊!”马小乐道,“凶神不是猛么,那就是说你上面那玩意儿便会猛起来!”
持重信听到使唤,点头哈腰地走了过来。
“嗯,不错。”马小乐瞧着持重信一身肚腩松肉,感觉有点恶心,“过来!”
“不消!”马小乐很沉稳地说,“我便能够了,谁拿了这酒,都能引神俯身,完成法度,很轻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