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刚睡不久又做了个梦,梦中就是他大姨方才说过的景象,他爸妈在夜里游戏人生,他姨半夜假睡偷听偷看,梦到激动听心之处,蓦地醒了过来,只觉下身传来一阵极度的舒畅感,的确酥透了。
叶小飞看了刘欣的神采,内心更是不爽,贱人普通都要护着奸夫,看来这话还真是不假。
“他本就是个风骚情种,现在说不定还在某个狐狸精的怀里欢愉呢。”刘欣说出的话里倒是无尽的冷讽,看来确是对叶小飞他爸断念了,毫无沉沦了。
确切是看得叶小飞的神本身又是一阵动乱不安,蠢蠢欲动,但他想到了这么乌黑粉嫩的躯体上曾经被福伯这个黑矮丑的老头无数次的兼并过,就像吞了一只刚爬过粪便的苍蝇普通难受、恶心、痛苦。
“小飞,姨是无所谓的。”刘欣见叶小飞回身,有些急了,同时也不解,明显看到她的身子已经有了激烈的反应,如何还是对本身这般不冷不热的,莫非她的身子已经对叶小飞落空了引诱力。
同时他想起了福伯家的女人,明天中午方才见过的福伯的妹子跟她的城里出世的孤傲冷傲的女儿,内心顿时有了要征服且是狠狠地征服的设法。
“哼,不早了,早点睡觉吧。”他说完站了起来,他姨的答复,他不对劲,他本还想把他爸已经在城里让人打死了的动静说出来,听了他姨的话后感觉不必了。
刘欣叹了口气,无法又坐回凳子上看着天上的月发楞,月只要半边,仿佛缺了点甚么,空荡荡的。
“小飞,你明显也有设法,却为甚么必然要按捺着?”刘欣反问说。
“就是那……阿谁,我看……你都反……应了,你不喜好你姨了?”刘欣终究把她那无耻的设法说了出来。
刘欣被叶小飞的俄然的行动吓了一大跳,差点颠仆床下,却还是紧紧的盯着叶小飞的身子喃喃道:“我只是想看看,我只是想看看,公然是人间罕见啊,比福伯的都短长上很多,怪不得妇人们趋之若鹜。”
“好个贼人福伯,看我今后不清算你。”叶小飞捏紧了拳头狠狠的说,想到福伯几近用不异的体例把他婶子和大姨玩弄于鼓掌之间他就气不过来。
“哼。”叶小飞嘿嘿嘲笑着说,“他已经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