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厥后呢?”叶小飞急于晓得下文。
“呵呵……小飞啊,你也别觉得福伯是茹素的。你福伯我,也读太高中,并且次次测验成绩都是第一的,或者能够说是在你之前的村里的第一高材生呢,只是因为有一次偷看女教员沐浴被退学了,才没去读书了。读书的时候都有女孩子追我了,只是我当时我看不上她罢了,你福伯我还是我们村那一辈中第一个进城淘金的,我曾经在城里做过水泥工、搬运工,在三星级旅店当过厨师,也做过发卖,晓得甚么叫开辟客户甚么叫保护客户。能得那么多女人的欢心,福伯可也是费了好多心血的。”福伯仿佛提及了端庄的事儿,模样挺当真的,“能够说福伯也是被女人害惨了,现在才这么泛动,并且家徒四壁身无分文。我想,我当时的才调要不是全花在女人的身上,现在必定不是这般风景。女人啊,祸兮福兮?”
“说得极是。”叶小飞的脑筋里也胡想了那么一副画面,并沉浸此中。
“然后你们就……”叶小飞也已经心颤、肉颤了。
“小燕这么荡?”叶小飞想起刚才小燕和玉芬的辩论,这会听福伯一说,根基上能够必定玉芬所说的确切是究竟,“然后呢?”
“天赋,小飞你他妈的真是个天赋。”福伯一拍凳子大声说了一句。
“她们能睡得着吗?”叶小飞问。
“我就一向躲在前面看着她们,那玩意涨到不可,却又只能强忍着,厥后她们俩闹得也累了,就各自回本身的牛车上歇了。”福伯说。
“嘿嘿,那两个女人在那边闹咯,闹到厥后衣服都脱得只剩下了遮羞裤了,身子都透露在山野的夜风中,在明晃晃的月光下一甩一甩的,格外的引诱人,只看得我邪暴躁涨。要不是李伍子那性冷酷的媳妇连珠在那,我就扑上去了来个一比二大战了。”福伯又暴露了那鄙陋的神采。
“中间那么多人,肯定都睡着了?你们没有声音吗?”叶小飞已经堕入了当时的画面当中了,不得不问了。
“如果你,你不上去吗?”福伯反问说。
“福伯真是神人啊,我不得不平气,人生能风骚如此,夫复何求?”叶小飞收回了墨客般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