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表婶,你也害臊呐?”马小乐嘿嘿笑,开端揉捏着这副“嘴皮”,张秀花轻声地咿呀起来,没几下就受不了了,“小乐,你那家伙行了没,你不是说看我沐浴上面就会硬得跟铁似的么?”马小乐并不答话,满把乱摸了起来,又朝进步了进,一下摸到了前面稠密的毛毛。
当马小乐心对劲足地分开张秀花家时,时候已经不早了,手上拿着张秀花给的两个煮鸡蛋朝村南走着,甭提多舒畅了,“娘的,干女人另有鸡蛋吃,功德!”
马小乐越唱声音越大,也越来越有劲,一时唱得性起,张嘴又来了《十八摸》,“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姐面边丝 ,乌云飞了半天涯…… ”
“你公驴咋地,这么能叫喊,我在沐浴呢!”张秀花口气很硬。
张秀花第一次打仗到马小乐的大玩意,浑身高低表里都通透了,还没缓过劲来,哪还能再持续,“小乐,你婶子不可了,但也不让你憋得难受。”说完,张秀花蹲了下来,伸开了嘴巴……
“不是你干妈放心不下你,让我去看看,我一去连小我影都看着,还真觉得你出啥事了呢,没想到你跑出来唱《十八摸》!”马长根死力作出愤恚的模样,但马小乐的所作所为明显是逗乐了他,终究还是忍不住笑了,“兔崽子,今后再发明你如许,非找那鞋匠缝了你嘴巴。你如果有干劲没处使,明天跟我到地里刨花生去!”
【021】 来一曲
“咣咣咣……”俄然一阵短促的砸门声,将张秀花和马小乐吓得一颤抖。
“在哪儿,要到床上去么?”马小乐开端攒劲了。
马小乐嘿嘿一笑,挺着话儿上去了……
“毛,屁毛,就跟前面的毛一样,我的可多了。全\本\小\说\网”张秀花把两腿分开了点。马小乐摸得更深了,手感很柔嫩,马小乐想到了上午和柳淑英在玉米地的事情,裤裆里涨得非常短长,不过他还想摸摸张秀花,又把手顺着屁股沟直朝前摸去,感到摸着了两片赘肉,“这又是啥啊,表婶?”
张秀花听得耳根子舒畅,手伸到上面又摸起了马小乐,“你看你这玩意,摸着都带劲!”
“快开门,磨蹭甚么!”赖顺贵叫了起来。
不提赖顺贵还好,一听马小乐就气了,“表婶,明天我干你也是为了出口恶气,表叔也太不讲情面了,我生他的气,以是我要干他女人出气!”
张秀花回击一把摸向马小乐的裆部,“啊”地一声惊叫起来,随即又捂住嘴巴,回身诧异地对马小乐说,“小乐,你真行了!”
“哪个没眼的瞎砸门啊?”张秀花可不是含混的女人,立即大喊起来。
村外很静,虫鸣声在夜风里特别显得清脆。偶尔一两个捉鳝鱼的,提一盏雪亮雪亮的手灯,盘梭在田间地头,不经意几束光打到村头,立时就传来几声狗叫。
张秀花早已等得不耐烦了,说:“行行行,你就干赖顺贵的女人出气!”
马小乐此时像一个得胜的大将军,傲然看着张秀花,“表婶,前阵子你给我到处鼓吹我是软蛋,明天可别怪我不讲情面,飞让你哭喊着告饶不成!”
“呵呵,小东西,你说是啥,那是我上面的嘴皮子呗。”张秀花摇了下身子,仿佛有点害臊。
“他呀,得了吧。”张秀花喷出一股寒气,“就他那德行,几分钟就完工,还服侍呢。”
马小乐眼睛有点发直,这仿佛是在书上见过的。“小乐,如何还不动,你那顺贵表叔只要看到我摆出这姿式,立马就跟公狗似的爬了上来,不过他不可,几下就溜软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