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春玲张张嘴想解释一下,可又无从提及,在这方面,两人也贫乏些共同说话。
“对,如果娶媳妇只是为了繁衍后代,那还不如不娶,太多的伉俪,一辈子都在暗斗,很委曲地活着,没有豪情,只是为了孩子,勉强保持家庭的存在。”
饭后,冯春玲跟着钱美凤清算碗筷,一边小声地说着话,钱美凤猎奇地问道:“用饭的时候,你和宝玉偷笑啥啊?”
“仿佛我一下子变高贵了。”
用力揉了揉眼睛,王宝玉坐起来,抓过韩涛的手细心看,好半天也没说话。
韩涛一愣,没想到王宝玉开口就说准了,他点着头说道:“五岁的时候,从树上掉下来,摔断了腿,厥后家里就不让我干活了,既然着力不可,咱就好好学习。”
“这个好说,小事儿一桩。韩站长,这黑木耳莳植的项目,还是要多辛苦你。”王宝玉客气道。
韩涛是个文明人,形象气质也算慎重,这时不时地冒出句粗口,还真是听着不舒畅。都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但如果象嘴里长出狗牙,也让人别扭得很。
“说说听听嘛!”
“对不起啊,春玲,我一向看低了你。”王宝玉道。
韩涛的手白净苗条,比有些乡村娘们的手还细嫩,手指尖尖,一看就是个不着力的人,这一点也奇特,韩涛毕业于某农业大学,是个正规的大门生,毕业后分派到柳河镇当局,因为技术凸起,成为了农技站站长。
“你想活成甚么模样?”王宝玉来了兴趣。
在王宝玉的对峙下,本来还想再好好喝一次的贾正道和韩涛,只是意味性地喝了一点儿,酒大伤身,再说了,又没有马顺喜那伙贪酒的家伙。
韩涛略微思考了一下,又点了点头,不坦白道:“王主任,你说得对,我作为一名大门生,实在,也不甘心一辈子呆在这小镇里的,照比都会,小镇的生长实在太有限了,不过也没有体例,毕竟二老年纪大了,需求人照顾。”
“韩站长,明天是接待不周,改天我们再痛痛快快喝一顿!”贾正道客气地谦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