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姜起山在一起,压力那么多,那么大,那么多人都不看好我们,我还在对峙甚么?
到现在,我爸爸归天了,他不是一句慰劳的话都没有吗?
满腔的情感无处宣泄,我本想要放声大哭的,但是这是在飞机上,我毕竟没有,我只是手捂着嘴,低声哭了起来。
归正一年不联络,都挺过来了。
我的脑筋哄地就炸开了,我爸爸过世了?他才五十多岁,这么年青。
就像我与他,毕竟成空。
我是真的累了。
他跟了出来,终究是他爸我爸爸的骨灰拿返来的,我和妈妈不敢进不是惊骇爸爸,而是惊骇火化场里的氛围。
姜起山也紧紧地皱着眉头,看到我哀痛的模样,说了一句,“暖暖,不要难过!”
我睡着了,睡的很沉很沉。
我妈说,明天让我去苏远航家里,给人家送点儿吃的去,我点点头,承诺了。
我醒来的时候,我妈妈已经做好了饭,公然没有了我爸爸的房间里,好苦楚,而后,我妈妈的下半生,要如何过?
睡梦中我仿佛闻声有拍门的声音,模糊有人在说话,说话的那小我,仿佛他啊,但是,我醒不了,我沉浸在阿谁只要我和他的梦里如何也醒不了。
我听了愈发哀思起来,剩下了我和我妈妈。
我已经将这一世的哀痛悉数都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