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想瞥见我,我会尽快找到屋子搬出去。”重欢咬牙,搬出去那意味着她又要有一大笔的房租开消,不过总比她寄人篱下的好。
厉斯臣见重欢规端方矩地坐在等他用饭,似笑非笑地撇了她一眼,坐下来开饭。
“如何,吓到你了,给老恋人打电话?”厉斯臣似笑非笑,靠在书房的书架前,眯眼,完美的侧脸隐在光影临界点上,莫名的隐晦。
重欢片约被毁,这时候缓过来才感觉胸口疼的不要不要的,片酬是一部分,更首要的是她喜好民国戏,特别是那些复古的妆容和精美婉约的旗袍。
重欢听出不对劲来,问道:“你在哪?”
“重蜜斯搬来后,先生竟然都返来吃晚餐了。”芳姨絮干脆叨地说着。
她清算了一下,然后洗了个澡,见厉斯臣没返来,就摸上了客房的窗台,坐在窗台的窗帘前面,给夜路白打了个电话。
厉斯臣盯侧重欢看了几秒钟,勾唇嘲笑,回身施施然地下楼。
“厉先生,我明天要出去找事情。”重欢吃了一半,有些食不下咽,状似偶然地提道,“之前的公司要跟我解约。”
此次男一号毁约,女三号被换,剧组出师倒霉,少了夜路白的号令力,其他的一线大腕档期不好排,加上较着的是去顶夜路白的缺,自恃身价的男星都回绝了,免得被人炒作说去演夜路白不演的戏,掉份,最后男一号定为了二线的奶油小生刘子峤。如此一来,这部剧没开播就开端掉粉了。
芳姨将做好的饭菜端上来,笑眯眯地说道:“重蜜斯,先生在天井里跟大毛二毛玩。”大毛二毛是那两只藏獒的名字。
重欢浅笑,听到了天井里传来了几声镇静的藏獒声,笑容有些僵。
这还是他们熟谙五年来第一次坐在家里吃晚餐。
重欢沉默了一下,垂眼低低地说道:“杜姐,我们家之前欠了人一大笔钱,我赚的都拿去还债了。bsp;并且我朋友是不会出钱包装我的,我只能靠我本身。”
回到深华园的时候,徐朗已经把她之前的东西都拿了过来,放在了客房。
重欢抓动手机的手紧了紧,咬了咬唇,她一贯是不善于解释的,厉斯臣如许的男人,喜好的是小鸟依人的女人,最好还是卖嗲的那种。恰好,她性子桀骜,冷酷,骨子里有股子傲气在,学不来。
重欢心疼愁闷之时,厉斯臣已经出去,独自上楼去,看也不看她一眼。
重欢跟在厉斯臣前面下了楼。
重欢倒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