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朗带着医药箱吃紧过来,焦炙地说道:“厉总,我给你告急措置一下伤口。”
枪声响起,重欢耳边一阵耳鸣,身子被大力撞开,摔在地上。
云治跑过来,跳着脚怒骂道:“厉斯臣,你他妈的就是个疯子,跟那疯女人一样。”
重欢张了张口,神采乌黑,说不出话来。
他逼近,看侧重欢混乱的长发,打的红肿的面庞,以及身上几乎要掉下来的号衣,乌黑肌肤上的印痕刺得他勾唇一笑,阴冷至极。
重欢被男人拽住,摔在船面上,浑身冰冷,绝望地闭上眼睛。
厉斯臣闻言,目光突然加深,如同冰刀般一点一点地划过简容的面庞,一字一顿慢条斯理地笑道:“整的再像,骨子里也透着让我恶心的味道。”
云治才被救下来,看到这一幕,惊得魂飞魄散,叫道:“你他妈的是不是关键死重欢?”
重欢神采一变,浑身颤抖,几近是来不及多想,踩着雕栏就要跳海,脚踝被人死死地抓住,重重地摔在船面上。
“流点血,死不了人。”男人冷酷地说道,攫住她的小脸,逼着她睁眼看她,双眼深浓如墨,沉沉地说道,“你在想甚么,奉告我。”
厉斯臣没有说话,只是取来毯子挡住重欢的身子,抱住她瑟瑟颤栗的身子,降落地说道:“惊骇吗?”
直升机直接降落在深华园,徐朗吃紧地提示道:“厉总,到了,该做手术了。”
厉斯臣一步步逼近,带来的人不费吹灰之力就礼服了简容请来的逃亡之徒。
直升机上,厉斯臣面无神采地下来,裁剪得体的手工西装被大风吹得鼓鼓作响,厉斯臣面庞漂亮冷酷,见重欢被男人压在船面上,眼底翻滚着骇人的杀气。
“云少,谈笑吧,我们兄弟干完这一票就分开南洋,如果放了你,另有命花你给的钱吗?”
轰鸣的飞机引擎声,一望无边的大海中一艘游艇破浪驶来。
“妈的,碰到疯女人了。”云治被打的吐出一口血,慌不迭地冲着保镳叫道,“那疯女人给你们多少钱,我十倍地给,只要你们放了我。”
男人高大笔挺的身子一步步逼近,吓得简容直接翻开了枪的保险,手抖得不可,凄厉地叫道:“你再过来我就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