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欢躺了一天,身材就好的七七八八,但是这几日厉斯臣每天都回到深华园来,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样。
从车高低来,回到深华园的寝室,比落第二天中午醒来,重欢趴在床上奄奄一息。
“酒洒了。”厉斯臣垂眼,冷酷地说道。
丫的甚么时候这么喜怒无常了。重欢被他迫人的气势压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小脸一白,弱弱地说道:“没,没撞翻。”
重欢见厉斯臣这般不动声色的神采,心肝抖了抖,衡量再三,挤出甜腻的笑容道:“厉总说的是,我这就回家。”
厉斯臣眯眼,长长的睫毛掩住眼底的诡谲目光,面无神采地看着她捡起杯子,又倒了一杯,伸手将她揽在了怀里。
赫尔辛基还是中午,远在北极圈的明月下午有大提琴的课,一边草草地吃了午餐,一边赶往上课的课堂,闻言莞儿一笑,轻柔地发语音道:“小欢,厉斯臣此人招惹不得,我暑假抽时候返来一趟,如果能够,你尽早从他身边抽身出来吧。”
她偏过脑袋去,伸手推开了面前的酒,酒从酒杯里洒出来,然后厉斯臣手中的杯子一倾斜,剩下的红酒溅到她的衣服上,湿了一大块。
助理徐朗开来车,重欢被厉斯臣大力塞进车里,小腿磕到车门的边沿处,疼得倒吸一口气,全部身子跌在了羊毛地毯上。
厉斯臣站在那边,淡淡地开口道:“疯玩了这会子,还不回家。”
“变态,人渣,混蛋。”重欢睡到下午,浑身又酸又痛,伸手在床头摸到手机,给远在赫尔辛基的闺蜜明月发微信语音,痛斥厉斯臣的暴行,“月牙,你说如许的人渣,是不是该下天国,上刀山下油锅?”
重欢腰肢被厉斯臣的大掌强势攫住,几乎被勒断。男人的气味无孔不上天钻进她的毛孔里,莫名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