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斯臣冷酷地应了一声,走上前来。
白明轩见重欢小脸通红,小身子板在不断地颤栗,一口恶气出了,笑眯眯地说道:“小欢呀,你出产以后身子不好,不能活动过量啊。”
杜鹃正在忙,接到她的电话,先是惊了一下,然后尖声叫道:“小欢,你竟然还敢打电话给我,你没有看明天的报纸吗?”
电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到站在一边的管家毕恭毕敬地说道:“厉先生,您返来了。”
“重蜜斯,明天的报纸都没有送来。”管家睁眼说着瞎话,笑眯眯地说道。
“哎呀,大蜜斯,你的身上。”徐妈老脸一躁,瞥见重欢脖子上都是青紫的陈迹,笑的嘴都合不拢,然后又苦着脸说道,“厉先生是不是太凶悍了,大蜜斯,你刻苦了。”
昨夜,厉斯臣被夺权,那男人返来以后竟然表情不坏。而她也没有以死相逼?两人昨夜竟然滚了一夜的床单。
重欢早上醒来的时候,趴在床上没有起的来,脑袋一片混乱,尽力的想着昨晚产生的事情。
白明轩气的心肝肺都在颤抖,见重欢站在一边,深呼吸,嘲笑道:“不就是我打搅了你们滚床单吗,至于如许六亲不认吗。每天早晨滚不敷,白日还要滚,谨慎肾亏啊。”
毒舌白大夫上线。
“她脸皮薄。”厉斯臣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
白明轩看的兴趣勃勃,闻言脸涨成了猪肝色,跳起来,叫道:“你,你,不是你的助理打电话说你神采不好,叫我过来的,你觉得老子那么闲,老子那么闲啊啊。”
徐妈端了鸡汤上来,在门口敲了拍门,好久没见没有反应,徐妈急了,推开门出去检察,见重欢呆呆地坐在床上,好好的,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大蜜斯,你如何了,刚才徐妈拍门你一向没有反应,吓死徐妈了。”
重欢挣扎了几下,堕入人肉沙发里,爬不起来了。
白明轩话音未落,便被一个抱枕砸个正着,见厉斯臣阴沉着脸坐在沙发上,神采有些丢脸,赶紧笑容一收,哈腰狗腿地走到厉斯臣面前,献媚地说道:“太子爷,您有何叮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