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欢还沉浸在自责里,点了点头,厉斯臣则双眼喷火地看着白明轩,低声怒道:“滚,不然老子派人把你丢到海里喂鱼。”
厉斯臣吞了药,喝了水,头真的有些疼了。发热倒是真的,泡在凉水里泡了几个小时,加上本来就闪了腰,昨夜又是彻夜地活动,这一下子真的给他折腾抱病了。
白明轩一本端庄地说着。
厉先生几近将全数的重量都压在了重欢的肩膀上,看着她莹白的额头上都冒出了汗,还是尽力地扶着他去书房,表情大好,走了两步,俄然皱眉说道:“等会,我脑袋晕。”
重欢被他热乎乎的身子一抱,也有些犯困,不知不觉地就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徐朗进了书房,就见贤明神武、冷酷矜贵的厉总面无神采地坐在书桌前,重蜜斯忙前忙后,端茶倒水的模样,惊得眼镜都要掉下来。
重欢一听,赶紧摸了摸他的额头,急道:“如何脑袋晕了,不会是烧坏脑筋了吧。”
厉斯臣的身子蓦地一震,重欢也觉到部下的肌肉跳了一下,温度更加高了,几乎要烫伤她的手。
第二日一早,重欢是在地上醒来的,身上裹着厚厚的被子,而床上的厉斯臣,则身无半缕。
厉先生冷哼了一声。
祸首祸首的重欢站在一边,细声细气地说道,涓滴不提昨夜她睡觉又不诚恳,不但滚到了地上,还将厉斯臣身上的被子全都抢了过来,厉先生如许睡上一夜,病情不减轻才怪。
重欢可贵见他这般衰弱的模样,好似没有半点的进犯力,眯眼尝试地下重手揉了揉他的腰部肌肉,见他没有任何的抵挡之力,内心大喜,总算是放下心来,又到了一些跌打酒,捶捶揉揉捏捏的,肆意地虐待着厉斯臣。
厉先生已经烧的有些含混了。
重欢因为昨夜裹着被子滚到了地上,害的厉斯臣病情减轻,一向内心有愧,不敢有涓滴的定见,任劳任怨地当使唤丫环。
他衰弱成如许,没有任何的进犯力吧。
重欢看着他摆着一副大爷的姿式,居高临下,把她当女佣使唤,咬了咬唇,顾不上羞怯,恨恨地扭开了跌打药,倒在手上然后用力地按在了厉斯臣的腰线部分,还大力地揉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