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重欢是在地上醒来的,身上裹着厚厚的被子,而床上的厉斯臣,则身无半缕。
重欢愣了一下,爬起来,将被子拖上床,给他盖上,然后去刷牙洗脸,刷牙刷到一半,跑了出来,摸了摸厉斯臣的额头,神采一白。
“腰疼,你给我擦一下跌打酒。”厉斯臣沙哑地开口,在床上趴下,暴露闪了的老腰,不耐烦地让重欢给他擦药。
“按摩你会吗,笨死了。”厉斯臣喘着粗气,态度卑劣。
重欢从速出去打电话给白明轩。
“哎,现在的人,不要太黑心,看完了病,大夫就丢到了一边。世风日下啊。”白明轩在厉斯臣发飙前,滚出了寝室,表情大好地扬长而去。
重欢顿时焉了,弱弱地说道:“那,那我扶你畴昔歇息一下,给你倒杯热水。”
厉斯臣吞了药,喝了水,头真的有些疼了。发热倒是真的,泡在凉水里泡了几个小时,加上本来就闪了腰,昨夜又是彻夜地活动,这一下子真的给他折腾抱病了。
重欢还沉浸在自责里,点了点头,厉斯臣则双眼喷火地看着白明轩,低声怒道:“滚,不然老子派人把你丢到海里喂鱼。”
重欢正要挣扎,见厉斯臣闭着眼睛,神采是非常的惨白,那里有常日里冷厉独裁的模样,满身的温度也高的吓人,重欢身子僵了一下,没有动,任他像抱大熊一样地抱住了本身。
厉先生已经烧的有些含混了。
厉先生冷哼了一声。
他衰弱成如许,没有任何的进犯力吧。
厉斯臣见她没有动静,勾唇含笑,嘴上却冷厉地说道:“快点,这点事情都不会,你还无能甚么?”
重欢被他热乎乎的身子一抱,也有些犯困,不知不觉地就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白明轩一本端庄地说着。
厉斯臣是趴在床上的,重欢那点力度对他而言就像是挠痒痒,恰好她动来动去,挑逗的他神采乌青,如果之前,早就压上了人,直接上了,只是本日还真是故意有力,也不想吓坏这只小兔子,只得咬牙切齿地忍了。
徐朗是每天都来汇报任务,带首要文件来的,厉斯臣抱病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