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响了起来,她从窗台上跳下来,去接听。
当年重家式微,财产全被拍卖,欠下的巨债,重欢并没有直接参与,只晓得对方拜托了状师跟她洽商债务题目,以是到底欠谁的债重欢是不晓得的。还债也是打钱到牢固的公司账面,重欢查过,一家科技公司。
陈然来深华园叨教厉斯臣。
厉斯臣手中的笔一顿,想起来仿佛是有这么回事,然后持续大笔一挥,淡淡地说道:“我没有逼你还债。”
至于活动,一概不插手,美其名曰,重欢伤还没有好。陈然眼角抽搐了一下,他来的时候,重蜜斯但是在家健身活动呢,之前受的那点伤用的都是入口药,早就好的连疤都不见了。明显是占有欲作怪,不肯意重蜜斯出去抛头露面,还整这些冠冕堂皇的来由。
“很闲?”厉斯臣的声音扬了起来,带着一丝的伤害,手中的笔愣住,然后直接丢了,双手将重欢抱到书桌上坐好。
“跑甚么,吵到我了。”重欢一肚子火,进了书房还没有说话,厉先生就恶人先告状,冷冷地说道。他说话时头都没抬,带着金丝眼镜,漂亮刻毒,额前垂下几缕头发,冷酷中又带了几分的儒雅温和。
厉斯臣比来当了甩手掌柜的,有事就视频集会,告急文件满是徐朗来回送,然后落拓地在家吃吃喝喝等死,在重欢不晓得的环境下将那些告白商全都划掉,大把大把的银子打水漂了。
此时午后阳光懒懒地照出去,暗色条纹的窗帘斑纹绽放,重欢被厉斯臣逼近怀里,伤害地问道:“你在家闲得慌?”
重欢一肚子火被厉斯臣三两句话给噎了归去,想发脾气又没敢发,这些年,在这混蛋手里讨糊口不轻易,她之前的那点公主病全他妈给改了,都成了受虐的小媳妇了。
厉斯臣漂亮的面庞低下来,苗条的手指将她的长发撩到前面,攫住她的小脸,眯眼说道:“闲的话我们能够做些其他事情,嗯?”
陈然脚步一停,恭敬地说道:“重蜜斯,比来的活动安排请咨询厉总。”
重欢一听,内心就明白了,咬了咬牙,她就迷惑,她随便发条微博都是几千万的转载量,如何没有鼓吹活动和告白商来找她谈合作?本来是那混蛋从中作梗。
重欢坐在他腿上,两人气味融会,刹时温度有些高,咬唇不语,盯着厉斯臣苗条有力的手指,恨不能盯出一个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