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雄即位一年多,很多事只是意味性的与众大臣们商讨,而更多的大事都是与这老奴商讨,乃至很多事都是这老奴点头,每次的献计出策都是马到胜利,夏雄对这老奴自是信赖到极致,摆摆手道:“那你安排此事吧。”
紫星大仙笑道:“不愧是帮手了三代天子的老臣,想的也算殷勤。”
官泽杀的鼓起,追出去有两里地才渐渐停下,看看身后一地的残肢断臂,本身也吓了一跳,第一次杀人就杀了这么多?见那匪贼也都四散逃窜了,也懒得再去追,想找块布擦擦刀身的血再收归去,但是一看刀身,却傻眼了,刚才还尽是鲜血,现在却一滴都不见了,连刀把的血也没影了,自语道:“怪了……这刀莫非真的是杀人不见血?”
城内百姓像见鬼似的看着官泽,远远的看到官泽走来就吓跑了,只要向鸿和老黑迎向官泽,向鸿体贴问道:“你再没受伤吧?胸口的伤如何样了?”
老奴见礼,回身取了个空的圣旨,大笔一挥,那苍劲的字体跃然纸上,字字有力,最后请皇上盖了玉玺大印,又从国库提了百两黄金,并亲身交由一亲信信使,并叮嘱务必将此信尽快送达。
这石像但是代表保护百桥镇的意义,世人谁不知要不是官泽那猖獗的殛毙,现在的百桥镇恐怕已经不复存在了,这类感激在心中更加浓烈,乃至有种想膜拜之感,因而有人出了主张,让石工们刻个雕像,这都是石工们自发构造的,那手工详确到毛发都能看清,脖上的银锁正面朝前,刻着官泽二字,连那匹扬前蹄的马也细心描画,石像的神采更是瞋目横眉、手持形状奇特的大刀,两尺长的大刀把冲天,刀尖朝下,那刀尖也不知是谁弄了些朱砂涂在上面,像极了血在滴落,连那大刀上的浮雕都完整刻上,虽有不同,却也神似。
官泽点点头道:“我有这一身神功,不为朝廷效力,岂不成惜了?只是现在天下一统,不晓得皇上身边还缺不缺将军。”官泽说出了心中多年的欲望,入朝为官,光宗耀祖,只是不知祖在何方……
那县令一天花乱坠的道奏折送出,一起上快马加鞭,跑死了好几匹马,半个月后送到了天子手里。
“皇上,这徐良虽无作为,但也不敢胆小到欺君,就算这奏折里有夸大之说,那官泽也必然会点工夫,折子上说官泽才十四岁,如许的少年若留下做个小将,再让他带一支万人铁骑返回北方剿匪,若剿匪有功返来再加官进爵,若大败,就直接放逐。至于那徐良,不如就给他升个一官半职的,并给他三年时候,若再无作为就拉出去砍了。”老仆又献计道。
城中胆小的还是很多,世人用布遮开口鼻,往城外抬尸身,城内不算太多,大抵七八十具还算完整的尸身,就算没了脑袋,但身子还算完整,但城外那长长的一溜血路、却找不到几具完整的尸身了,也真有胆小还闲的蛋疼的人,竟然在数尸身,最后还报数给大师听:“哎呀我的娘啊……一共死了三百八十九个匪贼……”
官泽对县令一向没有好感,当年与张二鹏勾搭,不知害死了多少城里百姓,心中早就策画着甚么时候杀了这狗官,刚才靠过来的时候官泽还满心恶感,但是当县令说到天子时,顿时来了兴趣,眉毛一挑,问道:“那你说天子能不能给我个一官半职做做?”
“官泽啊,你可立了大功了啊,你这是帮朝廷除了匪患,这如果我一本奏折送到皇上那边,那天子必定要重重赏你啊。”县令拉着官泽往城里走。
勤政殿里,一名红光满面老奴恭敬的立在天子身边,帮天子翻阅奏折,不时的与皇上聊几句。服侍了三代天子,从大字不识几个,生长到现现在的满腹经纶,见地了不知多少天下大事,从那小小的奏折里看尽了宦海的险恶,人间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