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灵道刚才在梦境里只是看了一眼,像是隔了层雾似的看不清楚,用手比划着:“这么大,不对,比这小些――大抵这么大。”
“哥,你在做甚么?”小男孩有些焦急,严峻地听着内里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哥,他们要来了,如果看到我在燃烧,会把我的手砍掉的。”
关灵道擦着额头上的盗汗跳起来,问道:“这林子里有没有一株树,上面有个小洞,光芒能够从那小洞里穿透而过?”
小男孩立即回身,把烧着的布条浸在地上的污水里。
柴夫生在这里,长在这里,对这片树林了如指掌。他略想了半晌,像是俄然间想起了甚么:“别说,还真有这么株古树。”
又是那种奇妙的感受,一片玄色墨迹上仿佛有人渐渐动了起来,是个小男孩正在抓着玄色雕栏往内里看。他整小我都像是被吸了出来,面前只剩下那片玄色的墨迹,只剩下肮脏的地牢,只剩上面前的玄色雕栏。
柴夫难堪地说:“你真的要找这株?不瞒你说,这株树也是古怪,每到月初就像是被野兽抓过似的,遍体鳞伤,好几年前就已经死了。”
“哥,我得把火灭了,他们再走近就闻获得了。”他抬高了嗓子,“哥你在不在?”
浑身高低没有枯燥的处所,撕下来的衣服碎条也点不起来,小男孩情急之下把内里的袖子凑过来,火势伸展上来,烧得他的皮肤嗤嗤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