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杀人,谁都不会死。”黑衣人笑了笑,安抚道,“记得关灵道?我们宫主看出来他是个魂修,也没杀了他,把他留在紫檀宫好好养着。”
“找我有甚么事?”
“本来如此。”
“散尘身材生硬以后,你给我发个动静,就说已经事成,趁便出来带我们出来。当时不消死人,上清宫便是我们的,你也就没事了。”
黑衣人脸上带着惯常的笑容:“别来无恙?”
宋顾追的身影逐步远去,黑衣人的神采变得寂然,往山林间走了几十步,一个黑衣华服男人立在溪水边,长眉入鬓,秀目微垂,氛围中传来淡淡暗香。黑衣人不敢靠近,隔了七八步的间隔恭敬地站着:“启禀壇主,宋顾追已经安排好了。”
“正因如此,紫檀宫对魂修的体味比别的门派要深些,厥后他们杀光了四周的魂修,也不做那种阴狠事了。魂修在中原持续伸展,其他门派为此焦头烂额,派弟子去紫檀宫求救。颜無道人开启紫檀宫大门,邀各派送弟子来修习废除魂修之术,助中原各派缉捕魂修,这才有了当今的职位。”散尘说了,低下头来喝茶,“我只是想不到,灵道竟然也是个魂修。”
“体贴你,把你叫来话旧。”
“另有何事?”
黑衣人浅笑以对,也不活力:“迩来上清宫的环境如何?”
黑衣人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弟子们吃了会死,你家老宫主修为高深,吃了结不会死,只不过身材生硬上两三天,不能动。”
宋顾追哑忍着:“不好。”
黑衣人深思了半晌,笑道:“实在此人办事还算妥当,我想把他弄成个傀儡,留在身边奉侍,不知壇主张下如何?”
烛火闲逛,张牙舞爪地吞噬着,瞬息间把火阳纸烧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