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小丑的恩赐[第3页/共3页]

“仿佛是6%..”野至从一进房间就没能插上话，直到现在终究能开口了，却发明之前的那些担忧都是杞人忧天。

卡宾也不睬会他的抱怨，看着洛央纱俄然想起了甚么。

他俯下身，凝睇着神采惨白的卡宾，幽深的眼窝里藏满了锋利的锋芒，用红笔涂抹的笑容在蜡烛的黄光下也变得班驳了很多，像是一张老旧的照片，被水浸了好久好久，又被火焰炙烤。

这双手，是否也曾偷偷在黑夜中拭去他眼角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