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在有段翎城的朋友在这,必然会很震惊,因为一贯不近女色的段翎城,现在竟目光温和地看着一个女人,乃至还悄悄摩挲她的脸。
不止是他的人藏得深,他的情也藏得极深,让人都发觉不出。
沈烟笑靥如花,出来前不忘在他那张冷冽的俊脸上摸了一把:“是是是,明天我会付你的办事费的,放心。”
如果复苏时的沈烟,这会必定吓得大惊,挣扎着要她放下本身,可现在也不知是太累太懒还是奸刁了,她竟还嬉笑着揽住他的脖子,往他身上凑了凑。
“复苏?我又没醉……”沈烟低声说着,头一歪,却在眯了一会眼今后又睡了畴昔。
话说完,寝室里却堕入了温馨,段翎城看向沈烟,却发明她在本身说完今后,一向盯着本身看。
只是认识仍然有些不清楚,沈烟紧皱着眉,抬手挡了挡刺目标灯光:“这……这又是哪?到家了吗我?”
她就如许怯生地立在那,像一只迷途的羔羊,不晓得往哪走,如果现在有其他男人在,恐怕她只会是那些男人的猎物。
段翎城在那一瞬又变回了平时的风轻云淡,唇角微敛:“如你所言,彻夜我收留你了。”
一小我处在浴室里,方才那种欢脱的氛围没了,沈烟面上的笑敛去,又落寞了起来。
男人的度量过分暖和,也过分陌生,他身上的气味很好闻,是成熟男性的气味又异化着另一种说不出来的木质暗香,沈烟揪紧他的衣服,心也莫名揪紧了。
“……段翎城,我才发明你竟然这么重口。”
“噢……”沈烟微松了一口气,心也安安稳稳地放了下来。
段翎城帮沈烟放了一整浴缸的水,怕她在里头泡得睡着滑进浴缸淹死,他还特地提了一句,让她有事叫他,他就在内里看书。
她动了动,含混当中却发明本身身上黏糊得很,她瘪了瘪嘴,不得不抬起沉重的眼皮:“你家浴室在哪?我想洗个澡……”
“啊,是吗?”
现在沈烟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香肩尽露,颀长的双腿也露在外头,还没穿拖鞋,脚指头泛着红,看上去软软嫩嫩的,让人只想捏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