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号衣裙在我面前晃了晃:“你要不要试一试,免得不称身。”
我推了推她:“没个端庄,我们快走吧,早退了可不好,明天固然是周四,但是长沙堵车向来不分白日黑夜的。”
我刷着牙一嘴的泡沫对着他喊:“喂,现在是几点了?”
我搭着她的肩膀:“那可不,风水轮番转,等姐们再婚的那天,我要全长沙的人都晓得,我这个被婚姻姑息过的人,迟早会嫁给爱情。”
小妹儿很惊奇,手都抖了一下:“曾姐,你这甚么时候的事啊?”
张路性子急,最见不得扭扭捏捏的人了:“是不是嫌钱给的少,快说,差多少?”
张路伸出大拇指夸奖我:“好样的啊,这一早晨也没把眼给哭肿,姐们,你比我设想中的固执多了。”
扮装试号衣,我磨蹭了一个小时。
果然如邻寓所说,这乱糟糟的头发还真是要下楼去剃头店补缀一番才行。
我点头:“就它了。”
我的认识垂垂的清楚了,等我稳定好情感,他猎奇的问:“你为甚么要喊起火了?”
小妹儿站在我身后:“曾姐,你明天盛装打扮还真标致,是要去插手酒会还是派对?”
小妹儿脸一红,递给我一个手机:“曾姐,那天早晨我正幸亏马路劈面,你要不要看看手机里的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