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内心冒出知名的落寞,但李辉确切也没法再帮忙姚茉莉了,或者他怕了这女人,他怕了这费事。
才结婚一年,不过这老白如何说也三十五了,“哦,老白,我明天早晨带你去夜总会玩一玩吧?”
“我客岁才结婚,北京房价你又不是不晓得,这几年北京的房价又产生了翻天覆地的窜改。”
听李辉很淫荡地这么一说,白浪仿佛也感觉本身是陪人家去,不算是本身嫖,扭捏说:“唉,夜总会很贵吧,说实话,我家财务大权在我媳妇儿那边,怕去不起,我也不想你破钞。”
见白浪沉默半天,李辉又催:“玩一玩儿罢了嘛,就当放松放松。”
“感谢啊,我怕!”李辉对姚茉莉是毫无打动了。
李辉上前也要了一根冰棍儿,小伊利牛奶冰棒,他看白浪圆圆的大脑袋大汗淋漓,在阳光的炙烤下,又红是白。
姚茉莉不接他的钱,只是赖着不走,“不要你的钱,你是个记者,为甚么不肯替我们伐鼓鸣冤?”
白浪仿佛下了很大决计似的,“唉……,好吧。”闻此言,李辉大喜,白浪也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男人罢了。
见到白浪的时候,他在枝城城墙角下买冰棍,那肥胖如球的背影给李辉一种莫名的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