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了几句仿佛就对峙不下去了,本身嘀咕一声,“都甚么破词条,这么长……好险我没去纽约,好险好险,不然生个病大夫说甚么都听不懂……”
季若愚点头应着,“你去忙吧,我没干系的。”
或者不能说是效果不大,而是直接就被疏忽了,也就不免她说这话的时候有些酸。
陆倾凡将西装外套脱下来挂上,然后换上了白大褂,季若愚是没见过他穿白大褂的,初见的时候他穿的是手术衣。
“我说了陆大夫穿白大褂都雅,现在你信了吧?”
都说男人有礼服情结,实在本来女人也是有的吧?他原本身姿就矗立颀长,一米八几的身高,苗条笔挺的腿,没有一丝赘肉,打着领带穿戴衬衣,外头再套上白大褂,听诊器往脖子上随便一挂。
现在一看,还真是……都雅得不得了啊。
姚玲想着,明显就是去看陆大夫,还打甚么看病人的幌子。
姚玲点头,然后就找了个别针递给陆倾凡,陆倾凡将手指上的戒指取下来,用别针别到衣服上。
说完这句以后,陆倾凡就和另一个大夫去病房了。
幸亏病人的状况总算是稳定下来了,家眷听到这个动静也算是放心了一些,和陆倾凡说了些感激的话以后,陆倾凡交代了明天当值的住院医师几句,就回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头的寒气呼呼地吹着,陆倾凡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头传来的几声季若愚断断续续的声音,还没走出来就看到这个小女人正坐在他的办公桌前,手中翻开的是一本原文的医书,她正襟端坐,眼睛当真地盯着医书,看着上头长串的专业词条,晦涩地读着。
陆倾凡只是走到护士站问了姚玲一句,“有别针吗?”
蒋若若低着头不想说话,好半天只说了一句“我去看病人去。”
他们这是肝胆外科,常常很多危沉痾患,海内的病院,海内的大夫,谁也不想本技艺下多死个病人。
“嗯?你这么快就忙好了吗?”季若愚看到他出去,有些如释重负地将那原文医书合上,终究不消持续面对这些无聊的词条了。
陆倾凡有些忍俊不由,走进办公室去。
陆倾凡答得很天然,没感觉有甚么冒昧的,他看了姚玲一眼,微浅笑了笑,“喔,那是我老婆。”
蒋若若低声惊呼一声,伸手捂住嘴,“不会吧?你说真的?你看到了?天呐……”
“陆大夫,那位是……?”姚玲摸干脆地问了一句,本来还想着会不会太冒昧,毕竟陆倾凡其实在她们印象中,是个少言寡语的人。
陆倾凡点头笑道,“也好,我的确是要再吃点东西了,刚才就已经酒驾了……提及来,若愚,你有驾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