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成置信的看着邻居,明显已经尽力平复情感了,但是我说出来的话还是带着些许掩不住的颤抖。
我按的焦急,一不谨慎就将电话接通了。
我让她必然要帮帮我,沈瑶的声音也有些哽咽,她狠狠地谩骂了那对狗男女一顿,安抚我说事情包在她身上。
可这还不是最惨的,最惨的是我和两个白叟现在住的屋子都已经抵押了出去,仅剩下的这套房也被张正宇卖了。
“可爸爸就这么一个儿子。”
嘭的一声,门贴着我鼻子狠狠地关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爸爸对不起你。”
就这么一个行动,我就足以明白太多事情了。
为甚么?莫非我不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