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并无出奇之处,可恰是如此,叶梦鼎才喟然长叹,因为北方强邻虎视,军事压力太大,南渡以后再无人提变法之事,形成财计越来越不敷用,到了现在已经成了一个活结,现在俄然听刘禹提及,不管想出的是甚么体例,他都想听一听。
叶梦鼎看着他沉吟不语,年青人好大的口气,泉州一年税入两百五十万瑉,他一开口就是两倍,这但是五百万之巨,将占天下支出的三成以上,看着刘禹的神采不似作伪,好象真的有掌控。
“绍兴十七年,高庙有云‘市舶之利最厚,若措置得宜,所得动以百万计,岂不堪取之于民?朕以是留意于此,庶几能够少宽民力耳’,彼时各市舶司所缴之税已占岁入一成摆布,到了咸淳年间,老夫记得已靠近三成。而三司当中,尤以泉州为盛,一年税利达两百五十万瑉以上,广州约有九十万瑉,庆元府也达七十万之巨,这是朝廷底子所系,岂可轻动?”
朝廷只能默许这统统,可下一次呢?不是每次都会有这类好运气的,军心士气靠标语不可,还得有真金白银才气保持,而现在的环境倒是保持都很艰巨了。
“你指的是蒲寿庚?他掌舶事多年,素有能名,想要动他,得有过硬的证据。”叶梦鼎一听就明白了,可他还是摇了点头,其虽为蕃人却早就入了籍,在本地影响极大,可说是朝廷树起的一个表率,措置不好的话会产生很坏的结果,现在的朝廷担不起。
“丈人说得不错,小婿另有一事不明,可否就教?”他好整以瑕地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问道,叶梦鼎转过身来,等着他持续说下去。
参议陈允平估计目前可用之船约有五百,这数字多数也是夸大了,怪不得汗青上海司对于元人从水上的打击没有起到任何感化,刘禹将文书放在几上,转过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