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公子,丁大爷,救的一命啊。”管事的连滚带爬扑下楼去,直瞅着前面的丁应文而去,后者的神思却有些恍忽,不晓得在想些甚么,底子就没有重视到他。
一个管事模样的中年男人忙不迭地跑上来,头上的髻子是仓促扎就的,衣服连带子都没系,一上来就连轮作揖,口里只喊“获咎”,他当然不清楚状况了,可自家是甚么买卖,上门的除了这个还无能啥。
管事的涓滴没有思疑他们的身份,这个女子即便不是汉军百户,能这么大摇大摆地前来,家中权势可想而知。所带那几个军士的做派,一望而知是做惯了这等事的,有些东西装不出来,更瞒不过他这类老江湖的眼,现在题目来了,他们筹算干甚么。
“这位将爷,的是这楼的管事,有甚么需求尽管开口,姐儿们固然都还未起,如有看得上的,的拼得获咎人也定为将爷叫来,一应吃喝都在的身上,各位看如何?”
刘禹不晓得该同他甚么,也没有甚么设法要叮咛他去做,丁应文像个部属一样低头站在那边,没有要分开的意义,刘禹也只能随他去了,自已了一根香,插在香案上。
“叫她来,陪爷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