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循刘禹的设法,天然是趁此良机将鞑子逼得越远越好,池州还是太近了,水陆并趋,直入建康也用不了多久。可现在这里的兵力还是少了点,除非李庭芝带着淮兵共同,再举建康之兵一起才能够做到。
汪立信带着张世杰前来也不但仅就是打个照面,一轮酒后,暗中和刘禹作了个眼色,刘禹便会心肠跟着他们几人一同离席,转去了校场旁的一间空舍内,不出所料,室内之人恰是李庭芝。
“不瞒各位上官,杨某此举,也是因为之前做错了一些事,不得不可险挽救,也是以招讨才会给某自在之身。存候心,石祖忠那人某深知,此行虽不敢说决无凶恶,却也难有性命之逾。”
“甚么,在慈恩局中肇事,何人胆敢如此?”刘禹一听亲兵的传话,勃然大怒,慈恩局是救死扶伤之所,住的全都是疆场幸存之人,他想不出为甚么会有人要肇事,产生了医患胶葛么?
“有何发起,赞画无妨直言。”张世杰听他的口气,仿佛有别的体例,毕竟部下就这些人,如果能够少死一些,张世杰还是很欢畅的。想到这里,固然对方只是个小吏,还是语带客气地相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