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青,听老夫一句,雉姐儿,并非你的良配。”俄然,刘禹的耳中传来一个有些高耸的声音,待听清了那意义,顿时就呆在了那边,他如何也没想到,白叟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说的是这个。
这是阳谋,汪立信在遗表中保举非亲非故又有大功之人,朝廷如果允了,就只要让夏贵另调他处,为了安抚他还得是高升,因而恰好李庭芝这个位子合适,而李庭芝此时自请出镇建康,便是顺理成章之事,白叟的用心良苦啊。
“公说得那里话,做惯了边帅,真要回朝去与那些大头巾撕扯,某想想就感觉无趣,这般最好了。夏贵那厮已经八十许了,再过两年说不定本身就熬不住了,某不信老天这么不长眼,会让这笨伯长命百岁。”说到这里,两人视野相对,都笑了起来。
“此人老夫素知,墙头草罢了,老得胡涂了。如果鞑子打下了建康,他能够尊号令,但现在是朝廷胜了,他又没有胆量降敌,更不成能起兵背叛,最多不过是迟延一番,这类事情交给刘子青去头疼吧,料得他会有体例的。”
有了坐镇建康府的李庭芝加上夹江而望的刘禹,两人合力锁住大江,便可保住这大宋一时无虞,至于今后,汪立信叹了口气,想不到那么长远了,本身能在这个时候拜别,一定不是一件功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