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怪人家口出怨怼之词,在他来之前,人家官做着,小曲唱着,糊口固然不是乐无边,也没差到哪儿去。可现在呢,妻儿走了,家中一面如洗,就连吃食都没有人来弄,表情当然不会有多好。
“直说吧,你究竟有何企图,杀人还是放火,关某别无所长,只怕要叫你绝望了。”
“脱不花,再过几天,我就要归去了,这边的事,天然会有其别人同你联络,最要紧的就是西边的商路,为了两边的好处,你必须亲身领着他们走一趟,不然这合作就没法达成。”
听着这些便宜的恭维,刘禹没有感到飘飘然,两边不过相互操纵,别说甚么朋友了,就算海都真的能代替忽必烈,做得只怕比后者还要狠,因为他底子就瞧不上汉人,那些充门面的儒学之说对他能够连废纸都不如。
“那就多谢了,你能够晚几天再走,说不定另有更大的欣喜,到时候一并带给海都汗,就说是我刘禹附上的赠品,对于真正的朋友,我们一贯不会怜惜。”
一向到明天,他才感觉这一趟来得有多值,损了几百个侍卫已经算不得甚么了,面前的这个年青人带给他的是没法想像的欣喜,在他一步一步地算计之下,竟然真的实现了他来之前的目地,而本来不过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