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先是皱了皱眉,不知想到了甚么,又松开了眉头,迷惑道:“何事?”
贾环心下一松,昂首道:“老爷放心,都是一家子,他们也有难处,儿子并没有一意难堪他们的意义。”
贾环忙笑道:“老爷说得是,只是我和他说了话,观他虽拙了些,幸亏勤能补拙,一向也跟得上功课。他年事不大,却可贵的有主张、有志气,心志果断。我看他是个可种植的。”贾政指着他笑不成抑道:“你也不过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竟如许大言凿凿的,指导起别人来。”
出乎他料想的是,贾环闻听此言,并没有做出甚么大反应,只是略略低了头,续道:“我听人说,他家里有些穷,幸而他家孩子少,他又是独一的男孩儿,这才一向供着他。他家父母非常诚恳刻薄,只是实在没体例,大抵来岁就不叫他读书了。我本想帮助帮助他,可转念又一想,我们留在故乡度日的族人很多,也有那勤奋好学的孩子,因着家里穷而上不起学的,并不但单他一小我如许儿。倒是返来和老爷说说,是不是每年拨出一笔银子给他们是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