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底下的这些道道儿,贾环也一贯清楚的。他也不说破,只笑道:“你们年青伉俪,离得久了驰念,这也是人之常情。如许,我修书一封给老爷,就说是我想老爷了,打发你归去给老爷存候的。”
贾菖浑不在乎,低头理好了衣裳,笑道:“好了。要不如何说是府里出来的人呢,就是有端方,和我们这些泥腿子不一样。”
贾环摆手叫他起来,回身出来,未几时公然拿了几个信封出来,叮嘱他:“这一封是给老爷的,余下两封,一个给家里四女人,一个是我写给林女人的,别混忘了。”
那贾菖本已睡了半日,又被灌了一碗味道古怪的醒酒汤儿――厨子手重,料放得尤足――归去就醒了过来。见四安醉醺醺的歪在地上,恨恨的踢了两脚。正换着衣裳呢,就闻声捧砚隔着门叫他。他晓得这是贾环身边的对劲人,不敢怠慢,忙出来开门。
捧砚忙道:“四爷说的那里的话,小的再如何着,也是仗主子的势。主子好了,才有我们,主子不好了,我们怕不是比土还贱!四爷但是端庄的公侯以后,我们如何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