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值炎炎夏季,大晌午的都能热死人,他才不想遭这个罪呢。
如果早晓得功课躲不过,他这些天就不这么浪了,每天写点也总好过几千字堆在一起吧?
朱允熥闻言不屑的撇撇嘴。
“小朱爱卿这伤势竟如此重!”
“来人!”
“给你两天时候,两天后咱亲身查抄!”
“逆孙!”
朱允熥闻言腾的从椅子上跳起来,缓慢的跑到屋里把写好的草稿藏起来,然后查抄一遍书桌床头,确认没有任何题目,这才重新趴在床上。
“哦!”
老朱刚追出院子,就看到逆孙已经跑出去十几丈远,内心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下了。
未几时,朱允熥被锦衣卫抓返来,带到老朱面前。
“是呀!”
“小逆孙,你看看咱这味药咋样?”
“回禀皇爷,按太病院那边的说法,殿下的血痂都脱落了,伤也应当好利索了。但是少主一向说本身腰疼、头疼、屁股疼,一起身就头晕,搞得太医们也有点揣摩不透了……”
“把咱的鞭子拿来!”
“啊?”
“二虎,咱大孙那边伤势如何了?”
朱允熥本觉得本身死定了,俄然听到老朱这么说,赶快拥戴道。
老朱坐在龙椅上,看着礼部再三催请的懿文太子丧葬仪典再三踌躇,迟迟不肯意提笔批复。
“郝太医都没体例,您老能有啥好药?”
老朱一听这逆孙说话透着一股心虚,就晓得这家伙在装病。
朱允熥一听这话当场就慌了,他屁股上哪另有伤啊,他这段时候都是拿“内伤”来忽悠那帮太医的。
“这逆孙必然是看到抱病后能够不消背书,又不消写字,这才迟迟不肯意好的!”
“爱卿有伤在身,就不消施礼了!”
幸亏有郝太医这个内奸做策应,要不然他早就露馅了。
“孙臣朱允熥,拜……拜见陛下!”
“你还愣着干吗,没见我还光着吗,从速给我拿裤子去!”
老朱见状作势就追,一边追还一边恐吓。
现在看到这逆孙的屁股上连个疤都没有,他这才确信,这孙子确切异于凡人啊!
就在朱允熥痛苦的补功课之时,重新回到乾清宫的老朱,没有涓滴踌躇的在仪典上做了唆使,划掉了礼部事前制定的人选,然后高兴的写下某逆孙的名字。
“这老头咋晓得我装病,是不是你告的密?”
朱允熥听到这话赶快从床上爬起来,可刚爬起来一半,俄然认识到本身还光着呢。
“敢跟咱装病,看咱不打断你的腿!”
但是,让他不测的是,一扯之下竟然没扯动!
“皇爷爷息怒……”
“诺!”
朱允熥早就防着这一手呢,提早把本身的裤子用麻绳系死了。
老朱见这孙子又开端扯谈,当即嘿嘿笑道。
老朱说完这话,不由分辩的就按住逆孙,然后伸手去扯他的裤子。
“不准跑!”
“您老放心,孙儿包管完成任务,一个字都不带少的!”
老朱腰里别着鞭子,领着一群锦衣卫的狗腿子,气势汹汹的杀向太子府。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老朱刚一跨进院子,听到三德子用心拔高了两分调子,就晓得这对主仆必然有猫腻。
“哼哼!”
如果换了别的孩子,现在屁股蛋子上咋地不得剩几道疤痕?
如许轻松舒畅又没有任何压力的糊口,的确是再完美不过了。
“切!”
朱允熥闻言哼哼一声嘟囔道。
老朱挥动鞭子朝着地上猛地一抽,见那孙子吓得激灵一下,这才板着脸怒斥道。
“哼哼!”
太病院的老朋友们对本身也非常照顾,每天都是一通望闻问切,然后就是松骨按摩,在奉上一大盆冰糖雪梨或者冰镇酸梅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