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熥赶快从地上爬起来,然后颠颠地在前边带路,领着老朱观光新作坊。
“难怪满朝文武都每天夸您圣明呢,您这何止是圣明啊,还非常的聪明、贤明、贤明啊!”
“皇爷爷如果见怪,弟子情愿一力承担,毫不让三位先生替我分担罪名!”
杨新炉等三人见状,赶快大声喊拜见陛下,但是朱允熥正都雅到《梦溪笔谈》杂志一篇。
朱允熥见状胆气一下子就弱了几分,心虚地捡起硬币揣在袖子里。
“虽说那兵器做不得数,但这么多作坊在他手里攥着,好不好他哪天真给你鼓捣几门火炮,整出几千杆火铳来!”
“皇爷爷,孙儿明天没出错吧,您老没来由打我!”
“是我恶劣不堪,是我掉进钱眼里了。您老要打要骂冲我来,没需求苛责我的三位先生!”
老朱从袖子里摸出几枚货币,扔到朱允熥面前,冷哼一声就不再理睬他了。
朱允熥听到这话,赶快奉上一句彩虹屁。
不管咋说这都是钱啊,扔到地上多可惜。
“还缺点关头部件,但我们大明没有,得去外洋寻觅。”
“如果咱大孙今后再不务正业,咱就重重的治你们的罪,把你们十足发配到云南去!”
“他们三个不会?”
“那匠人后辈书院的三千少年也不会吗?”
他也是熟读汗青,晓得历朝历代皇权争夺之惨状的。
“父皇多虑了吧,他们三人都是名满天下的大儒,决然不会教允熥行大逆不道之事!”
“父皇,儿子明天就带人拆了那书院,并且将匠人后辈编练成军,带到边地戍边!”
“到时候就算他不争,他身边的人也会为他争!”
朱棡听到这话额头上涔涔冒汗,一边暗骂朱允熥胆小包天,一边考虑着如何替他摆脱。
老朱闻言冷哼一声道。
“我是不会让三位先生刻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