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有罪,有罪的是乌格齐哈什哈,是他的贪婪招来了大明天朝的肝火!”
“外甥孙,你到底咋想的,真筹算五年以后放他们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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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为本身的罪过还债!”
如果换上个所谓的仁义之君,拿百姓的性命为由劝止,他们明军起码得支出几倍的伤亡,还一定能获得这么大的战果。
“三皇孙,您能说说为啥不能喝生水吗?”
“诸位草原的懦夫们!”
“这就过了开封?”
只是这里触及很多根本科学知识,吕复了解起来比较困难。
“孤包管饶你不死!”
“允熥,这事你不消谦善。”
“舅老爷,这东西保真么,不会是北元人彷造的吧?”
“咱在大同屯兵十万,不就是想将贼寇拒之门外吗?”
只要一点不好,就是三皇孙还是少年心性,总想着策马扬鞭,上阵杀敌。
并且,最让他愁闷的是,他寄予厚望的吕复,现在竟然成了朱允熥的主子,整天缠着朱允熥问东问西。
蓝玉闻言赶快带着人去找,未几时哈哈大笑着从一间民房里跑了出来,然后献宝似的将玉玺递到朱允熥面前。
“不能!”
“这个嘛……”
老朱在生机的时候,全部乾清宫的人连喘气都不敢大声。
路过开封府的时候,朱允熥本想去拜见下最心疼他的五叔,哪成想他五叔周王不在,害得他连开封城都没出来。
“此战之以是能大获全胜,三皇孙功绩最大,这个你们没有贰言吧?”
曹振说得一本端庄,朱允熥听得却小脸发热。
“外甥孙,好生拿着这东西,把这东西交给你皇爷爷,你皇太孙的位子就是十拿九稳的了,哈哈哈!”
老朱看到这些痛骂不已。
未几时,一个锦衣卫小旗走了出去,双手将军报奉上。
但这些话蓝玉并未对常升说,怕打击道常升的进取心。
“我们这些大头兵哪配拿头功啊,哈哈哈……”
“诺!”
“我们还是实事求是,孤杀了俩鞑子就是俩,不要给孤脸上贴金了。”
因为这东西不但仅是中原皇权的代表,更意味着一种帝位的传承。
“你不是说他是大明将来的天子吗,我只信赖他的包管!”
只是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
老朱暗戳戳的想着,这厮是筹算让咱大孙给他背锅吧?
“好吧!”
“玉玺被我放在城里的民房中,就在我睡觉的床板底下……”
“大明仁慈的三皇孙已经承诺本可汗,只要我们为大明做五年苦工,仁慈的三皇孙就会放我们重新回到草原……”
但是此战的丧失和斩获吗,蓝玉这厮是只字没提,还把头功扣到朱允熥身上。
老朱在看罢徐六子的奏报,气得当场将奏报撕得粉碎。
“因为这就是为臣之道啊,哈哈哈!”
“先看五年后能剩多少吧!”
既然这头功是皇爷爷的,那他这个逆孙就不客气啦!
朱棡本想多留朱允熥在太原玩几天,无法老爷子一天一封信地催,只能从速把老爷子的宝贝大孙子送走,临走之时还给他加派了一千人保护,恐怕朱允熥在路上出不测。
“孤固然贵为皇孙,但总不好抢各位叔伯的功绩。”
“哎!”
蓝玉看着更加恭敬的草原人,对着一旁正在啃羊腿的朱允熥道。
不过,这事只能在奏疏里跟老天子抱怨,让老天子严加管束三皇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