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以后已是晌中午分,二人顾不上用饭,把煤灰和黄泥掺水搅拌以后,又把中空的木块放到大木桩上,把煤灰黄泥铲到树洞中,带十二根树枝的木板倒扣上去,用锤子把木板砸实,树枝全都砸进了树洞的煤泥中。
“这四周有没有黄泥?”
砸实以后,刘远冲动的拿起中空的树洞,又把带树枝的木板拔出来,一个黑光发亮的蜂窝煤躺在大木桩上。
刘远嘿嘿一笑,没有过量解释,随口说道:“兄弟你就放心跟我干!”。黑牛固然不睬解,但是看大哥不像傻子,应当不会做吃力不奉迎的事情,便也未几问,跟着刘远挖煤挖泥,持续造起了蜂窝煤。黑牛娘也没多管,固然如许赢利少点,但是看着两个孩子玩的高兴,也就随他们去了。
此次不消刘远运送到船埠,钱大宝大手一挥,部下那帮人像掳掠一样,刹时把一千块蜂窝煤搬空了,临走之前还特地叮嘱刘远,这几天必然要做造点蜂窝煤,有多少要多少。
说完也不管黑牛问东问西,二人一个铲煤泥一个砸,把做出来的蜂窝煤摆在太阳上面晒着。一下午的工夫,摆满了整整一个院子。
“大哥,你这名字取的真随便···不对,是真形象。”黑牛说完接过蜂窝煤,放在手里仔翻来覆去地看着:“不过这也不能吃啊?”
黑牛搞不清楚甚么环境,一把扶住刘远说道:“大哥,你这病还没好就不要出来劳累了,还是快回家好好歇着。”
“哈哈哈!”刘远镇静不已:“大哥这里有个奇策,你跟我一起干,从今今后我们就吃香的喝辣的!”
“干···干甚么?”黑牛又退后两步结结巴巴的问道。
刘远和黑牛推着一辆平板车,呼哧呼哧的跑到船埠边,找到钱大宝开端倾销起蜂窝煤。一番口干舌燥的鼓吹过后,钱大宝还是将信将疑,刘远又劈面引燃一块蜂窝煤,确切如刘远所说的那样。
山里的氛围非常清爽,夜空中装点着无数的星星。刘远躺在破木板床上,浑身酸痛,久久没法入眠。
二人在院子中把大块树干牢固在地上,再把小块树干中间掏空打磨成圆形,又弄了一块比小木块中空略小一圈的厚木板,中间凿出来十二个孔洞,每个孔洞砸出来三寸长的树枝。
大尚王朝新皇初立,天子年幼,丞相赵誉以帝师身份摄政,把持朝政。朝堂百官无不凭借,坊间传言“知丞相,不知天子”,一时风景无两。
钱大宝细心一想,这买卖只赚不赔啊。归去以后给几家商家送点样品畴昔,如果好用,我就一文钱五块卖出去,对半利,如果不好用,就当煤块卖出去,也不亏啊,当下便应了下来。
次日一大早,刘远和黑牛起床用饭后,像前几天一样,持续到煤矿去挖煤。
“蜂窝煤一块两斤重,十块就是二十斤。”刘远眉头一皱,接着说道:“如许吧,这第一批蜂窝煤还是遵循一文钱一百斤卖给你,如果好卖,今后再来采办的时候就全数一文钱十块。如果不好卖,你还是一文钱买一百斤煤块,不买我的蜂窝煤就是了。”
由不得钱大宝不冲动,各个商户试用了蜂窝煤后,不但易扑灭,并且火势旺,烧的快。不像之前的煤块,烧了半天赋扑灭,又烧了半天,一大锅的水烧开后,煤块还在燃烧,非常华侈。这蜂窝煤虽说贵了很多,但是舍得买煤用的都是些富朱紫家,这点煤钱底子就算不上甚么,再说了,这蜂窝煤试用起来很便利,很快就能烧开锅,并且烧多少锅就用几块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