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开门帘,程自强就瞥见黄静生带着老花眼镜,正伏在桌上一丝不苟地装裱他那天写过的一幅书画。四周墙上,还挂着已经装裱好的六幅书画。
程自强笑着说道:“那当然,只要教员不嫌弃,现在我就给教员写几幅。”
听到黄静生必定的语气,程自强显地更加镇静了。他笑嘻嘻地说道:“黄教员,我写的书画,该不会超越教员您写出的书画代价吧?”
是啊!黄教员裱字卖画,何尝不是乐在此中呢!程自强心道。
“呵呵,能够这么了解。平常我写幅字,装裱下来大抵能卖六七十元,质料和手工大抵就在三四十元之间。现在我已经写不了能够拿脱手装裱的字了。我想从今今后,我就专门卖力装裱你写的字。书画买出以后,每幅书画我取三十,最多四十,其他的全数归你。”
“黄教员,您能听我说一句吗?”程自强打动地说道。
“好吧。”程自强顺手数了数,竟然是三百二十元。看来黄教员是遵循本来三四十元的标准留取质料和手工费,三幅画他仅仅留取了一百一十元。而遵循刚才俩人达成的定见,黄教员应当留取一百八十元才对。
看着程自强的行动,黄静生内心非常欣喜。自强同窗知书达理,详确殷勤,兼具一手书法特长。作为一名他曾经的教员,黄静生也很有几分红绩感。
诚如程自强所料,黄静生对售价售价一百三十元的那幅画,遵循三十元的标准留取;对另两幅售价一百五十元的书画,各按四十元的标准留取,合计是一百一十元。
不过这事儿,程自强只能临时想一想。目前他可没有甚么能够拿得脱手的本钱,敢去找于大忠如许的人停止构和。当前他急于要做成的事情,就是尽快把往火电厂销煤的事儿办成。
黄静生笑了笑,说道:“长江后浪推前浪,如何不成能呢?那三幅字装好后,对七律长征那幅字,我标价一百三十元。另两幅沁园春,我标价一百五十元。”
程自强最后会说,火电厂是国营大厂,具有严格的资金风险防节轨制,他们实施到厂结算,并且隔月付款。只要哪个老板有往火电厂销煤的意向,能够直接找他程自强联络。干系也是出产力嘛!
黄静生果断地摆摆手,说道:“那如何能行呢?我只想找个事儿做嘛,我如何从你身上赢利呢?还要赚那么多,何况稳赚不赔。这可不可!”
嗯,那三幅画这么快就被人买走了?程自强镇静地跳了起来。他细心一看墙上挂着的书画,以及黄静生桌上正在装裱的书画,竟然真没有发明那三幅画。
见黄静生并未回绝,程自强松了一口气。固然现在手里捏着的二百五十元钱,与他支付第一个月人为的数额分毫不差。但这个二百五给他带来的欣喜,哪是阿谁二百五所能对比得了的呢?
程自强所说的这个设法,黄静生只要把画儿卖出较高的代价,程自强才会有点赚头。若遵循黄静平生时亲身写字卖画六七十元的代价,程自强根基上就是任务劳动了,而黄静生却能包管象本来一样持续运营。
“呵呵呵,你能有这个设法,教员我也感觉满足了。哎,你身材没事儿吧?前几天大壮才给我提到一矿透水的事儿,可把我吓了一跳。”黄静生体贴肠问道。
程自强内心清楚,当前本身做的这些事情,仅仅是放放烟幕弹的事情罢了。但只要这些老板们对本身有干系、有本事往火电厂销煤的事情坚信不疑并且产生兴趣,本身也就不虚此行。
嗯,我明天就去找曹矿长销假报到。
当时候煤炭紧俏,销路不愁,小煤窑的窑主们个个腰包鼓鼓。他们当中,谁没有参与过打赌之类的活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