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黄教员,你把我写的字标这么高的代价,真的有人能要吗?”程自强冲动地问道。
而要完整促进这件事情,关头点还在卓不凡那边。只要卓不凡找到火电厂的核心人物,我程自强便能够大胆地与他们停止本色性的构和了。
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张脸,想到这个题目,程自强内心顿时忐忑起来。
黄静生看着程自强的模样,笑呵呵地说道:“自强同窗,看来你不信赖教员的话了。我先不奉告你。你写的那三幅字,我瞧了第一眼就喜好地不得了,也起首开端装裱那三幅字。”
程自强内心清楚,当前本身做的这些事情,仅仅是放放烟幕弹的事情罢了。但只要这些老板们对本身有干系、有本事往火电厂销煤的事情坚信不疑并且产生兴趣,本身也就不虚此行。
看着这六幅画,程自强顿时感到整间屋里弥漫着一股浓浓的书卷气,这让他又惊又喜。
程自强记得黄静生曾说,他写一幅长条字能值三四十元,加上装裱质料费和手工费,每幅书画能卖六七十元。我写的字儿,竟然被黄教员狂飙了两倍多?
打井也是个烧钱的事情,稍有不慎便会血本无归,谁有那么大的胆量做这类蠢事呢!
卓老哥,我一个本来纯粹得空、俭朴无华的青年,现在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在炭场沟里大放厥词,你可必然不要孤负我的一番苦心啊!这事儿一旦弄不成,我程自强此后另有何脸孔在炭场沟行走呢?
每到一处小煤窑,程自强都会给那些老板们放出一样的风声。
不过这事儿,程自强只能临时想一想。目前他可没有甚么能够拿得脱手的本钱,敢去找于大忠如许的人停止构和。当前他急于要做成的事情,就是尽快把往火电厂销煤的事儿办成。
“黄教员,您快别这么说。当年要不是你悉心指导我,现在我哪敢在教员您面前班门弄斧呀?”程自强赶快谦善说道。
“黄教员,您能听我说一句吗?”程自强打动地说道。
“好的。”程自强坐到黄静生劈面的一把木凳子上,望着黄静生问道:“黄教员,传闻前一阵您在家歇息,身材好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