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午,程自强坐在办公室里,在单独体例完成的《康州一矿二采区通风巷道坚固煤层掘进功课规程》上划了一个句号,内心顿时感到轻松了很多。
“嘿嘿嘿,我不拧着酒瓶子去病院,曹疯子哪会有酒喝?曹疯子没有酒喝,他能安温馨静待在病院里嘛!”
程自强底子就没推测尹红旗竟然给本身来这么一个行动,听尹红旗话说的非常亲热,他也顺嘴说道:“尹队,兄弟我也想你呐!”
程自强双手接过纸片一看,就晓得阿谁电话是蒋光煌打来的。蒋光煌主动找我,必定是为我筹办两万元的事情。这事儿我可一点儿不能担搁!
“那费事高工你了。”尹红旗内心对高剑锋可谓非常尊敬。他听到高剑锋称呼本身为尹公斤,便把话题又转到了酒上,“改天我请高工你伶仃喝酒。”
“嗨,竟然连人为都顾不上领?是男同窗的电话,又不是女同窗打来的,你着甚么急呀!”尹红旗嘟哝着走到办公室门口,就见程自强的身影已然消逝在楼梯口不见了。
“好!”尹红旗能说出这话,程自强心知本身再说甚么都是多余的。他一点儿都没客气,直接坐到尹红旗办公桌劈面的一张木椅上。
高剑锋朝程自强点点头,握住电话听筒放到耳边,问道:“喂,这边是采掘组,你那里?”
尹红旗说道:“强子,你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感谢你救了大伙儿的性命,大恩不谢。来,快坐。”
比来一段时候,尹红旗忙着批示队上的工人们赶着清理被积水淹没的二采区运输巷道里的淤泥煤屑和杂物,维修被大水冲毁的部分巷道和设备。不过清淤维修任务与普通的出产任务比起来相对较为轻松,是以尹红旗日子过地非常利落。
“没题目,我也想与尹队喝一场呢!”说完程自强蓦地发笑起来,“尹队,你不提去病院的事,我还差点忘了。有谁和你一样,敢拧着酒瓶子去病院看望病人?”
“呵呵呵,尹队,正理,正理,你这但是典范的正理。”
煤矿是个高危行业,在技术上容不得涓滴闪失,稍有不慎,说不定便会变成变乱。作为一名煤矿初级工程师,高剑锋对技术方面的要求也就相称刻薄。
“好的。”
“去吧!把稳尹公斤把你灌醉。”高剑锋提示道。
“尹队,这个电话很首要,我要从速给我同窗去回电话,早晨我们再聊。”程自强把小纸片折叠好装进裤兜,对尹红旗说道。
遵循煤矿安然规程规定的审批常例,程自强体例的这个功课规程,须经体例人具名,并经采掘组长、出产科长、安然副矿长、总工程师和矿长审批具名后才气履行。
“高组长,我去趟岩巷掘进队。”程自强向高剑锋打号召说道。
见程自强焦急的摸样,尹红旗点点头,说道:“那好,早晨我们在‘缘来聚’见面,不见不散。哎,我说强子,今早矿上发人为,你先到景春花那边把你上月的人为领了。”
“好吧,这事儿我抽暇再去求证。尹队,你晓得是谁打来电话找我?你给他如何说的?”程自强内心惦记取火电厂的事情,迫不及待地问道。
这个打电话找我的人,若不是卓不凡,那必定就是蒋光煌了。如果卓不凡打来的,那就申明他在火电厂必然已联络好呼应的人物。若真是如许,接下来我该亲身出马,与这个苦苦寻觅的人物联络停业了。
程自强这话把尹红旗给逗笑了,只听他“嘿嘿嘿”地笑了起来,说道:“好了,电话里未几说了,我们见面说。你快过来,有人把电话打到我这里找你。上个月你的人为也发了,你趁便来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