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陈大哥,这件事就是你不对,重八兄弟已经攻陷了安庆,你就不能从他的手里再夺走。
陈浩气急了,将两个小子直接押起来,回了枞阳。
攻占安庆也是这个事理,丢了就是我的,除非他有本领夺归去。”
张定边嘴巴肿了,眼窝青了,门牙也活动了两颗,说话只跑风:“啃浩哥哥,这件事不怪我!”
常兄弟,把你的人马临时拉出城外十里地,没有我的号令不准靠近枞阳一步,听到了没?”陈浩冲两小我发号施令了。
两边的人马丧失真很多。
朱重八说:“你眼瞎了?城楼上是啥旌旗也看不清?我的人马跟元军的人马也分不清?清楚想坐享其成,我这才派常遇春过来应敌的。”
陈浩哥,我早就看这小子不扎眼了,他在长江上游,我鄙人流,他在上面洗手,我喝洗手水。
俩人不是一个重量级的拳击手。
不远处的七姐妹跟三百多壮丁已经将湖北的红巾军跟明军完整分开。大师一瞅主帅被抓,全都停了手。
“没机遇啊,他来势汹汹,不揍他个龟儿子,我咽不下这口气!”常遇春气呼呼怒道。
“既然如许,来人,给他们松绑!!定边兄弟,把你的人马拉回枞阳,没有我的号令任何人不准出城!
再说,应天一带的兵马很大一部分来自于明教。
两小我一见面就吵起来,各不相让。
现在,别说工夫高强的陈浩,风大点都能把他俩吹倒。
可明天他占了大便宜,因为两个小子已经打了一天零半个早晨,早就精疲力竭。
常遇春这边的人马也丧失过半,三万人只剩下了不到两万。
两军对垒,小朱八底子不是敌手,这美满是仗势欺人。
他在上面洗脸,我喝洗脸水。
回到大营里,他做好了统统的筹办,三百壮丁随时待命,七姐妹随时待命,红衣大炮也架好了,跟朱重八随时筹办攻城。
“哥,你说咋办?”朱重八问。
可我不介怀,为的就是两家战役,共同对于暴元,这下好,他先亮剑了,就别怪老子也亮剑……我跟他拼了!!”
“你你你……你要跟哥哥翻脸?向着朱重八?”陈友谅一样活力了。
不但单枞阳空了,安庆城里也空无一人。
“要不然,我就结合朱重八,一块揍你!!”陈浩也豁出去了。
“要不然咋着?”陈友谅问。
两个小子不敢不听,因为陈浩的职位太特别了。
他坐在江里放屁拉屎,我他娘的喝粪水……
这就比如娶媳妇,人家小朱八找人说媒,过书,办丧事儿,吹吹打打一阵忙活,把媳妇娶回家,你却趁着人家不在,进了洞房,睡了人家媳妇,这算哪门子事儿?”
“朱重八是我兄弟,也是我姐夫,你晓得吧?”
陈友谅说:“你扯淡!安庆是我的,老子想攻打这儿不是一天两天了,你的人占了又能咋着?给我乖乖腾出来!老子想打的也不是你,就是元军!!”
“那好,我们听你的,等着你给个公允的决定。”
陈浩一听,啪!一拍桌子跳了起来,说:“岂有此理!陈友谅,你收缩了吧?哪有这么欺负人的?给我个面子,把你的人马领走,退出安庆城。还回你的湖北去。要不然……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