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白了,那些人都是站街女,专门为青楼招揽买卖的。
恰是因为有了大量的金银珠宝,以是自隋唐以来,别管改朝换代也罢,江山易主也好,秦淮河永久是秦淮河,永久是个抛金撒银的处所。
七姐妹是有钱的,此次帮着张士诚发卖私盐,那小子给了分红,每个姐妹拿到了一百两的报酬。
可儿家是卖艺不卖身,多少达官朱紫想听她操琴一都城要预定,茶船脚都高达几百两银子。”
“公子,上来坐坐呗……我们这儿的女人可好了,包您对劲……。”
一个民族的哀思啊,眼瞅着国破家亡,百姓流浪失所,都要人吃人了,可这群人竟然这么麻痹。
现在,陈浩感觉本身跟西楚霸王的景况差未几,只不过项羽是被刘邦追得无处可逃,而本身是被这个乱世逼得伉俪分离。
“你晓得不晓得,这四周叫天香园的青楼,到底有几个?”
青年说:“没,因为她别管是操琴,跳舞还是舞剑,都是蒙着面。但身条绝对一流,让人忘乎以是,明天上午,赵公子都出到一万两了,想一睹赛虞姬女人的芳容,人家都没承诺。”
实在定州不叫定州,而是叫定远县。老百姓叫风俗了,才把这儿叫定州的。
内里有女人不下二百,来自天下各地,一个个国色天香。
他身上的衣服也变了,传闻杭州的丝绸好,徐幺妹立即到绸缎庄买了丝绸,又找最好的裁缝连夜帮着干哥哥做了一身衣服。
本来,这天香园不是白进的,进门费每人都要十两银子。
脑筋一转,他猛地抓住一个身穿富丽衣服的公子问:“老兄慢行,我跟你探听个事儿。”
陈浩懒得理睬那些青楼的女人,他一起走来,看的就是各个青楼的牌子。
在定远县呆不到一天,屁、股都没坐稳,又风风火火赶来了杭州。
门口的两侧挂了两排灯笼,四周是彩带飘飘,非常气度,人隐士海,好多公子哥在列队。
他宁肯玉环在青楼里担水劈柴,烧水做饭,做个下人,也不想媳妇被那些王八蛋品头论足。
大厅的中间是一个很大的看台,看台的四周摆满了鲜花,红毡铺地,显得非常繁华,豪华。
并且张士诚还特地多给了徐幺妹五百两银子,让她转交给陈浩。
最让陈浩感到可气的是,前面的位置普通人轮不到,这狗曰的青楼竟然还要VIP会员。
“啥事儿?”那人问。
现在的陈浩已经不再为填饱肚子而忧愁了,也不消再乞食。
七个蜜斯妹同时羞红了脸,不敢昂首看她们。
从大街的这头走到那头,那头又走返来,陈浩仍然是愁眉不展。
“这儿叫天香园的不下四五家,此中甜香园跟田香园,另有添香园,也不下七八家。”
说完,这小子一溜烟跑了,直奔繁华天香园,就怕去晚了没位置。
年青人嘿嘿一笑:“哎呀兄台,同道中人啊,失敬失敬。”他立即给陈浩作揖。
青年眨巴一下眼:“最大的一家,叫繁华天香园,是我们杭州知府小舅子的大老婆的三叔公的干儿子开的。
绝大部分的盐商都是靠卖私盐发财的,家财万贯,一掷令媛。
陈浩立即摆摆手:“不可啊,人家是合法买卖,有执照的,不准乱来!”
“你倒是说啊,作得哪门子揖?”陈浩活力了,恨不得将这小子一巴掌拍趴下。
也就是说,最前面的几排是高朋区,不是会员没权力坐,只能靠边上站着。
“哥,他说的这女孩……不会是玉环吧?”徐幺妹在中间问道。
“那女人叫甚么名字?从哪儿来的?”陈浩立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