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听了神采一动,发起道:“将军,秦大人,马跃既是名将以后,不如令人招之来降?朝廷得此虎将襄助,破黄巾必矣!”
秦颉眉头一转,低问道:“将军筹算如何措置?”
朱隽面无神采,秦颉闻言倒是忍不住掠了曹操一眼,暗忖此人气度宽广、目光甚远,他日必非池中之物,有机遇当交友之。
裴元绍懊丧地点了点头,答复道:“一个时候前刚见过。”
刘妍急道:“哥,我也正找他呢。”
朱隽点了点头,又问道:“秦大人,宛城的事情安排得如何了?”
刘备拥戴道:“文台兄所言极是,白龙滩一战,我军已经错失速胜战机,现在之计当联络各县各城义兵,围而困之方为上策。”
朱隽脸上掠过一丝诡秘的笑意,朗声道:“诸位不必担忧,本将已有计算,若不出不测则数日以内必克宛城。马跃虽勇,今已孤身出走,不敷为惧,本将已经命人画下图象,各县张榜访拿,猜想不日以内必有动静。”
曹操话音方落,袁绍就皱眉辩驳道:“孟德此言差矣,此贼虽自称伏波以后却无从考据,怎可轻信?何况,若朝廷赦免马跃罪恶,则各地黄巾群起而效仿,莫非朝廷全数赦免吗?如果朝廷赦免了他们,待官军退后他们起而复反,则大汉江山何日始得安宁?是以,此例断不成开!”
刘辟怒极,自去营中点齐兵丁,筹办缉捕马跃去了,刘妍唯恐刘辟和马跃起了抵触,两人随便哪个有了毁伤,都非她所情愿看到的,只得仓猝跟了去。
刘辟皱紧了眉头,心忖这个马跃躲那里去了?这节骨眼上不见人影,还真是伤脑筋啊,兄妹俩无计可施时,裴元绍慢腾腾地从辕门外走了出去,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仿佛心灵蒙受了庞大的创伤。
言罢两人相顾大笑,神采暧mei,颠末这么长久的言语比武,两人已经对对方有了开端的熟谙。在朱隽看来,秦颉此人深谙为官之道,难怪能够突破大汉朝常例,在丧失郡治以后却没被撤职查办;在秦颉眼中,朱隽能征善战,颇得将士恋慕,却又八面小巧,深受朝廷正视,并非只是一介武夫,是个值得来往的人物。
西鄂,原刘辟虎帐,现在已经成了朱隽的官军大营。
……
秦颉心头一跳,沉声道:“下官明白。”
“那别人在哪?”
董卓击节道:“本初所言极是,贼寇者不分男女老幼皆当诛杀殆尽、以绝后患!”
宛城南,刘辟虎帐。
裴元绍叹了口气,点头道:“不晓得。”
朱隽投桃报李,这么一说,也是成心要替秦颉丢了郡治宛城之事向朝廷摆脱了。
夜色如墨,朱隽的帅营迎来了一名奥秘访客,此人面如冠玉、仪表不俗,一袭青袍、姿势萧洒,鲜明恰是南阳太守秦颉。黄巾大叛逆发作以后,秦颉守城不力竟然丢了郡治宛城,但因为朝中深厚的人脉,例外获得了戴罪建功的机遇。
朱隽冷冽一笑,眸子里杀机大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