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达成,上一秒还柔情似水的郭夫人就翻脸无情,心对劲足地自请下堂,潇萧洒洒地撇下前夫回房去了。
燕清不由烦恼,正揣摩着要如何将这事儿揭过,吕布听他约莫是因过用心虚,才半天连句声也不作,冷哼一声,倒是将他放开了,大步昂然地走了出去。
燕清半点不惭愧叫喝他那么多酒的郭嘉偶尔背个黑锅,也不担忧他会否在徐庶手里亏损,而是被勾起了实足的求知欲,在去议厅时绕了点路,拐到书斋里找掌柜的一问,等他从里柜神奥秘秘地取出来,就顺利将极新的一本买到了手。
听宿卫报了燕清名字,他却连眼皮也懒得抬,目光更是未从书上移开,不冷不热地问了句:“何事?”
婢女则心灵手巧,又极富耐烦,由她们代为措置是再好不过了。如此一来,燕清还能趁机多泡一会儿。
燕清微微一笑:“清不请自来,还望主公莫要赶清走才是。”
惯了他阴晴不定,燕清也不计算他又犯病不吃药,温声道:“那可否请主公稍等一会,让婢女婢清换衣?”
既然吕布另有装模作样的表情,燕清就晓得事情严峻不到哪儿去,本身也有被扒裤子的余怒未消,经验还没给完之前,不乐意如平常那样没底线地惯着他的臭脾气。
在吕布冷冰冰的谛视中,燕清平静自如地换好了士人长袍,走到环着双臂一声不吭的吕布跟前,微风细雨地问道:“主公――”
然那字却写得极小,他只好又往吕布身边靠,直到都快挨着榻沿了,才终究看清了它的庐山真脸孔。
徐庶这般反应,令燕清下认识地瞒了一下,面不改色地推到了郭嘉身上:“那日听奉孝提及此书,想借来一读……”
也是运气不好,适值就被看到那一幕了。
公然就闻声吕布那低浑有力的嗓音道:“哦。”
吕布淡然道:“无事。”
他稍稍往吕布躺的长塌靠近一些,想将书名看个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