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想了想问:“依奉孝的意义,是要送去袁绍较好?”
燕清犹疑道:“届时曹操应忙于与陶谦交兵,得空援助他吧。”
哪怕心潮彭湃,燕清面上却只是淡定地坐在被吕布坐过,还显得温温的胡椅上,奇妙地粉饰住了本身硬了的究竟,着人取来被褥枕头,决计要在这临时拼集一夜了。
“何况战事一旦拉长,公孙瓒只会更看重昔日同窗与其二位义弟,袁术想兴风作浪,怕会逼得公孙瓒耐烦耗尽,以扰乱军心的罪名砍了。归正袁术的余部在我等手里已死的死降的降,又已与袁家有弑弟之恨,一旦被激愤,动手并无顾忌。至于柔嫩寡断又好颜面的袁绍,更是巴不得借仇敌之手处理这添乱的嫡弟。”
等听燕清一五一十地说了,郭嘉毫不踌躇地点头道:“恕嘉直言,此举却有不当之处。”
燕清被压服了:“确切有理,就依你之言。”
吕布微眯着眼,打量着燕清拒他于千里以外的姿势,却也不扣问,半晌只咂了咂嘴,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那张皋比还是留着别做衣了,制成毯垫,就铺在这胡椅上头倒也不错。”
对他不再胶葛的利落,燕清不由得微微讶异,却明智地不开口说话,而是闭上眼睛,一边在心中背诵清心咒,一边保持着入定般一动不动,等着不应时宜硬起的下.身尽快消了。
在落针可闻的沉寂中,沉默好久的吕布倏然就开口说话了,一下将燕清给吓出一身盗汗,倒是让他在惊慌之余软了下来:“再有需四下驰驱之事,重光切莫先行后报。”
这一招倒是屡试不爽,也亏他不嫌曲着腿睡的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