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盘点头,涓滴不吝溢美之词:“此人有万夫不当之勇,又不失观大局之远见,乃不成多得的智将。若留在公孙伯圭麾下做个戋戋粮草押运官,也太大材小用了。”
燕清光辉一笑,密切地拍拍他肩:“知我者,文和也!只是这批粮草送去后,与他说说豫州境内奇缺人手,不知他可愿割爱,将他素有贤明的兄弟刘玄德归还,助我等一臂之力。”
燕清微微一笑,却未当即作答,而是点了如有所得的贾诩的名:“文和乃凉州姑臧人士,对本地的局势,想需求比我要清楚很多吧?”
燕清:“……”
但凡是个行军兵戈的将领,都深知有张精准舆图的贵重,高顺等人赞不断口不说,就连面色阴云密布的吕布都被有些沉迷,不由自主地抚着它,瞧了又瞧。
等他恨吕布等人挟恩图报,恰好又缺不得粮草,不知如何应对这狮子开大口,各式难堪时,再用心松口,勉为其难地改要些不如刘关张的昔日白马义从当个添头,公孙瓒定会感觉是占了老迈的便宜,当即承诺,等刘备等人从疆场脱身,发觉敬爱的赵子龙已被送走时,也为时已晚。
贾诩的心头大石总算落了地,又可贵一见他没精打采的颓态,打趣道:“见惯重光于招录一道无往倒霉,初次见你双手空空,失策一回,倒也风趣。”
燕清也不拦着他们对这初度见到的新奇舆图脱手动脚,等他们过完瘾了,才清清嗓子,开端道:“依清之见,既天子有诏,主公向来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何尝忘君,亦非骄贵忘本之徒,自是非奉不成。然寒六合冻,远途交战,是不恤百姓,腾与遂兵势大,冒然出兵如同以卵击石,届时不但不起震慑之感化,且叫朝廷与主公颜面大失,是不智之举。既不便正面与敌,何不尝试以言止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