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听清了他的筹算,燕清敏捷沉着下来,决然回绝道:“如此千万不成!”
或许他还是太低估吕布的本事了。
燕清矜持地点头,又问:“那主公预备何时解缆,讨伐济贼?”
吕布懒洋洋地笑了一笑,反问:“躲?他何来的机遇!”
“提及以身犯险,深切敌后这重光口中的坏弊端,”吕布俄然打断了燕清的愤激之词,肃容道:“自是蒙恩师所授,布只叹本身资质有限,过分愚鲁,不但未能学得此中精华,怕只得了二三分的本领。”
得了燕清不自发的亮晶晶的目光,吕布更是神采飞扬,傲然地将眉一扬,清脆地猛一拍膝,哼笑道:“他们能如此放肆逞凶,兴风作浪,不过就仗了个来去自如,待布见着他们,也就到此为止了。”
燕清听他描述凛冽,语气铿锵霸道,端的是胸有成竹,所言又的确有些事理,不由颇感欣喜,持续问道:“那主公预备如何去做?”
明智上却并不附和这个主张,劝道:“清并非有质疑主公武勇之意,然主公的身份今非昔比,冲锋陷阵是部下的事,怎能老是身先士卒,热中于以身犯险?更何况,纵叫一两支步队毁灭又如何,张济见势不妙,大可躲回凉州故乡,躲个一年半载的,我等总不能陪他耗着。”
莫非这就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