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梦也没想到,从未呈现过的另一种诽谤的台词就在最糟糕的机会无端端地冒了出来,可想而知就被紧贴着的吕布给听个一清二楚。
“叔父——!”
燕清被他生拉硬拽进了门厅,又见吕布自顾自地屏退下人,心就忍不住一个劲儿地往下沉,却还强自平静地问道:“主公究竟是如何了?”
张济向他气势汹汹地冲来,吕布板滞地一挥一劈,似刀切豆腐般,一下就将这在郿坞之变里幸运逃出世天,在外多兴风作浪大半年的董卓余党给完整一刀两断了。
却没想到他们没去撒网,大鱼就稀里胡涂地带着小鱼奉上门来。
和张济觉胜利在望分歧,张绣在高兴之余,也模糊有着忧愁,这日又见叔父兴趣勃勃地要亲率兵马去长安一闯,踌躇了好一会儿,才抱拳答允。
紧接着是那再熟谙不过的嗓音所收回的一声娇滴滴的恳求:“夫君~你要替妾身做主呀~”
长安城西北三十里,昨夜安营此处的张济再派两队人马出去劫掠四周村庄后,就领着本身那三十余骑亲随与至正视的侄儿,往东边吃紧行进。
燕清以眼角余光瞥见这一幕,情急之下,连方才的宽裕都给忘了个洁净,从速指着那处,没大没小地批示起了吕布来:“主公从速放箭,莫叫他们跑了!”
燕清抱臂看着这一幕,只觉风趣:张辽虽年纪悄悄,不管智商和情商,都不是吕布能对比的,却对吕布所斥心悦诚服,连连点头。
他原只想着,万一吕布逞凶斗狠未果,装逼失利被打成重伤,哪怕只剩下一口气,他也能用手里的“桃”牌救返来,不想偶然插柳柳成荫,吕布起首就摒弃单枪匹马去找张济那伙人的筹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