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这么做,无形中就划一于以极高的品德标准,去要求别人了。
演义里的伊籍,就在刘备寄刘表篱下时对其非常赏识看重,喜他宽宏仁爱,爱民如子,常登门拜访,友情深厚。当刘备遭受险境时,也多亏他多次通风报信,方让刘备获得逃窜机会。
燕清抬眼看他,笑道:“这些天来,主公也辛苦了。”
这惊鸿一瞥下,更是内心狠狠地格登了一下,按捺不住地胡思乱想了起来。
还得从一次为备军伐益之事,吕布特召众幕僚武将于议厅提及。
燕清总算明白过来了:吕布方才那些没头没脑的古怪题目,不过是此人不知为何,闷头吃起了飞醋。
燕清扬声,使亲卫召来蒯良后,温声问道:“清请子柔前来,实有一事相询,还望子柔肯不吝奉告。”
燕清自跟吕布勾搭上后,或多或少地染上了看俩男人走得颇近、就有些狐疑他们之间存有猫腻的坏弊端,再不复昔日的朴重开阔了。
燕清打趣道:“主公是从奉孝那学得这般机工致辩么?”
燕清听得莫名其妙:“应是平常罢。”
自徐庶身后,燕清在启用史上表示得靠近刘姓宗族的那些人物时,就多了几分慎重。
吕布也欢乐,对劲道:“重光早该如此。”
燕清直奔主题:“那子柔可知,伊籍伊机伯安在?”
吕布又问:“他面貌如何?”
他驾轻就熟地将一件件看似纷杂的事情理顺,指令一个个叮咛下去,无一不安排得有条不紊,却不是效力低下、吃力不奉迎的事必躬亲,而是纯熟地分门别类后,指派给最合适的人选去做。
史乘对伊籍着墨未几,只将重点放在他是刘备的拯救仇人上,再有轶事一桩来证明他才情敏捷,以及和其他几人创制蜀国律法,称得上身居高位,但也仅限于此了。
探听来的成果,却让燕清欲哭无泪,宁肯信赖两个爱将是搞基去了。
是个巴掌大小的木雕。
就连自夸体格健旺的燕清,都非常畏寒,得空时还能忍着特地回趟刺史宅邸,再跟吕布厮混;较为繁忙时,就直接扎根那有炭火常燃不熄的议厅当中了。
提及能言善道的人,燕清头一个就想到那远在益州的刘皇叔。
吕布侃侃而谈:“布虽不学无术,却也知子贡赎人的典故。而论功行赏,更是天经地义。若身居首功者都以功劳微浅为由,拒受犒赏,势中另有何人敢受?如此一来,又有谁还肯卖力办事?”
燕清问到想问的过后,就不再留他,而蒯良也对此求之不得,几句客气嘉奖后,他就顺利退身拜别了。
荆州官吏也是,除真有能者,其他尽被调离、降职乃至撤职。
吕布支支吾吾,干脆耍赖普通将他抱得死紧,对着敏感的颈项乱吻一气,打断了燕清那本来安稳的气味,那促狭的题目,当然也离不了口了。
吕布虽爱极了这话里透出的密切,却还是对峙赐赉,且说得有理有据:“我知你向来谦逊,又有高风亮节,不肯专美,但关于此事,你却该听我一言。”
待蒯良一走,吕布便刹时贴了返来,附耳问道:“伊籍何人?”
凭他一贯予人的杰出印象,要在不惹人生疑的环境下,分外给赵云和张辽多安排一桩事做,可谓是易如反掌。
乍一眼是不觉有题目的,可他却总感到仿佛少了甚么,便耐烦想了一会儿。
蒯良进了厅门后,先昂首端方行了一礼,才抬开端,目不斜视地看向燕清,恭敬应是。
毕竟论起攻陷一州后领受人马的活计,纵观四海,恐怕也寻不出比经手这方面事件最多的燕清,要更来得安闲自如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