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吕布在他跟前常是和顺的模样,到底是头择人而噬的猛虎,而不是只要荏弱爪子的幼猫。
“还能是谁?”燕清莫名其妙地睨他一眼,理所当然地回道:“天然是戋戋鄙人。”
燕清:“……”
他半点不感觉看宝贝祭酒看呆半晌,有甚么值得不美意义的,被燕清又嘲弄几句,也只理所当然地照盘全收。
燕清刚要答复,那到了嘴边的话,却被临时打住了。
吕布这会儿已将脸沉下来了,伸脱手来,按捺不住愤怒地重重抱住了燕清,在他耳畔咬牙道:“好的香的果断不要,脏的臭的就力排众议、非得本身抢着往身上揽是罢?”
都已走到了现在这步,熟悉的人都很清楚,燕清不止有神仙普通超凡脱俗之貌,生性也是真逼真切的淡泊名利,完整不在乎封侯拜相、高官厚禄的。
固然是个招骂的脏活,可也是一条获得权倾朝野的吕布信赖的捷径,愿做的人,还真很多。
就在吕布内心挣扎着,要不要对峙己见的时候,燕平淡淡的一眼扫了过来。
思来想去,燕清还是感觉,这挨骂讨嫌的费事由他认领,是再好不过的了。
不等燕清缓过劲,灰尘就已落定了。
吕布:“唔。”
吕布头一个重视到的,就是他从未见过此人这点。
燕清揽镜一照,里头映出的还是那张说好听点是‘姝丽无双,如同好女’,在他看来则是完完整全的孱羸娘炮的长相,只感觉非常绝望。
吕布回得也很敏捷:“好了奶奶个腿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