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东方既然想开了这事,兄弟四个便热火朝六合干了起来。
钢筋如风,砸在对方几个工人头上,饶是他们戴着安然帽,被陈东方大力一砸,也感受如惊雷在耳边响起,头晕目炫。
“去去去!小陈!你另有没有点数!”金老板瞪着眼睛叫道,“我干了这么多年的修建,还能分不清海沙还是河沙?这就是正宗的河沙!”
说罢,金老板拍了鼓掌就分开了,边走边说,“真是班门弄斧......”
金老板焉能分不清海沙和河沙,这是他特地买的海沙,比河沙便宜多了,每方要便宜20块钱。
陈东方提示道,“金老板,海沙可不能用在修建上!它不但会让钢筋生锈,还会粉碎混凝土层......”
陈东方鉴定,这是典范的海沙。
终究到了下工时候,陈东方扔下东西,心想兄弟四个劳累一天,300元终究到手了。
瘦子也嘿嘿笑着说,“就是,楼房倒了也是姓金的事,和咱没干系。”
“如何了?还不干活,站在这里发楞?小陈,你们可不要因为打斗没占到便宜,就悲观怠工......”金老板看陈东方等人站着不动,便走了过来,打老远便呼喊道。
雷子见寡不敌众,从速冲了出来,找陈东方求救。
洪经理也跟着过来了,陈东方扶着黄毛,给他擦净鼻血,瞋目而视,“洪经理,你的人打了我兄弟,这事你要给我一个交代。”
黄毛这下不干了,指着老三就骂起来,“吴老三,你他妈的不是个玩意儿,专门捡老子睡觉的时候下黑手,有本领我们单挑......”
陈东方冲畴当年,这场抵触已经到了序幕,黄毛他们被完虐。
金老板抓了一把沙子,装模作样地看着。
黄毛就倒了霉了,他属于打不过对方还要抹一把鼻涕的,成果鼻子破了,鲜血直流。
吃过晚餐,刚好金老板走过来了,陈东方上前拦住他,“金老板,把明天的人为结一下吧,我们说好一天一结的。”
陈东方拆开一袋水泥,挣住袋底倒在地上,一阵水泥粉尘在空中满盈开来,呛得他们直咳嗽,眼睛也睁不开。
见陈东方和老三辩论不断,金老板重重咳嗽一声,“老洪,小陈,此次是初犯,我就不究查你们的任务了。下次如果再犯,我不但要扣人为,还要报警。”
这时金老板带着人急仓促赶过来,见现场一片混乱,怒道:“如何回事!说好了不要打斗,如何脱手了,还见了血!”
金老板对工人打斗习觉得常,其实在工地上,隔三五天打一架,这才是普通的。如果工人每天老诚恳实的,他反倒要担忧工人们是不是藏着坏心机。
瘦子倒没甚么,只是后背多了很多足迹。瘦子打斗经历丰富得很,被对方放倒后,晓得一顿打是少不了了,立即趴倒在地,双手捧首,任凭对方踢本身后背,一声不吭。
大师咳嗽了一会儿,挥动手赶开面前的水泥粉尘,陈东方让黄毛去铲沙子,雷子和瘦子用小车去推石子,他把水泥和沙子搅拌在一起,扒成一个圈,往内里倒水,只见一桶水出来,那些沙子一点水也不进,竟然跟着水流走了。
把全部工地的河沙换成海沙,仅这一样,便能够省下很多钱。
“对,对,”雷子帮腔道,“咱只挣一天八十元,这屋子盖起来,也不是给咱住的,管他海沙河沙。”
没想到黄毛推了一车沙子,本来走得好好的,但老三拿着一张铁锨擦肩而过,直接一个肩膀把他撞了个趔趄,车子翻倒在地,沙子全洒了。
金老板看了看手上的劳力士表,“接着干活吧。小陈,你们四个卖力一座楼,先把水泥、沙子和石子搅拌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