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刚坐下来,给我倒啤酒,说:“猛子,我场子的工头,下午在那边练习几个新入职的内保,一会儿过来,咱先喝着,不消等他,来,东哥,咱哥俩有多久没坐在一块堆儿喝酒了?”
我四下看看,问道:“另有人来?”
“好呀!东子,你的技艺过来帮我,江沿这一片,还不就是咱哥俩的地盘了!这杯酒得喝,干了!”我俩用力儿举杯,酒花四溢。
车子在我们劈面的泊车场停下,罗刚和毛毛背对着街面没有重视,我和燕燕正对着街面坐着,我看得很清楚。
三小我走进了泊车场中间的江天大旅店,燕燕问我:“东哥,瞅啥呢,吃排骨,这里的酱排骨可好吃了!”
酒菜一样一样摆上来,罗刚拿起手机喊道:“猛子,咋回事儿啊,还没过来呢,麻溜地,东哥都过来了!”
刘猛接过酒,咔咔拧开了,递给我一瓶,说:“东哥,猛子跟东哥头一把喝酒,啥也不说了,都在酒里,吹了这瓶酒,咱就是兄弟!”
我举杯,跟刚子碰了,说:“刚子,我不想干了,等我没饭吃了,就去你的歌厅跟你混!”
但是就当我放下酒杯的时候,我昂首就看到了那辆奔驰车!
燕燕返来了,手里两个二两半的小瓶二锅头。我内心有些打怵,喝酒我不可,没甚么酒量啊,这玩意是天生的,之前在大学,我还专门练过喝酒,成果喝一把吐一把。
我举起酒杯,说:“咱哥俩想喝酒还不便利,来不说了,先走一个!”
罗刚闻声了,哈哈大笑道:“东子,你有女分缘,燕燕普通人看不上眼儿,她奇怪你,你小子有福儿了,从速干了!”
我火了,一把推开燕燕,举起酒瓶说:“不就是一小瓶白酒吗,有种咱俩喝大的,来两大瓶二锅头,谁不喝谁特麻是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