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燕笑了,说:“爸,你别动,让女儿来服侍你。”她说着就软软地爬上来压在我身上……
“嗯,等这个季度完事儿,我去租个独立的屋子。”我洗漱完了,就脱了裤子躺在床上,燕燕出来洗手间稀里哗啦淋浴,也不关门,闻声淋浴的声音,弄得我有些心猿意马了。
我说:“小雯,你在哪儿呐?”
“哦,我熟谙的一个女的,想跟她处朋友来的,她家在西城区那边开了一个茶庄,对了,我们这里需求茶叶吧,要不从她家进点?”固然明晓得小玉操纵我,我还是要帮她卖茶叶。
我和罗刚把一瓶红酒都喝了,我的头顶伤疤处又开端痒了,我想起来姚瑶说的一周内不能喝酒的话来,便恨本身没有定力。
字条上写着:林卫东,我出去跟姐妹旅游了,要约莫一周的时候,你收支重视反锁房门。周阿姨。
罗刚点头道:“当然需求茶叶,但是我们这里不要甚么好茶,便宜的就行,来这里喝茶的,都是喝大了的,甚么茶叶都是一个味,她家最便宜的茶叶你去进点,完了卖茶水的钱归你!靠,说跑题了,他们要见你三哥,都是为了拿项目。”
我内心说:你特么喝大了吧,谁给你的底气?前几天刚让金老八给砸了,我这伤疤还没好,猛子还在病院躺着,过了两天太常日子,就收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