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景年眼眉沉了沉,抬手捏住她的下巴:“他们的债你还清了,有没有想过,你会是以背上新的债?”
“我的情面债可不好还,也许要得比叶家还多。”他用心逗她,话说得很重。
叶云端跪着身子,颀长的手臂勾上他的脖颈,悄悄凑到他耳边说:“现在起码,能让莫总欢畅。”
“这,这不可,这还不如下狱呢。”
“想得美,也就是说,你们的债务人是莫总,你们欠他两千五百万,只要他不提告状讼,你们就安然无恙。”
莫景年从没这么花心机在一个女人身上,连黎芸芸也未曾,林晖下认识感觉,这个叶云端仿佛有些特别,能够和几年前分开的那位有点干系。
叶家母女当时就急得跳脚,林晖笑了笑:“能够啊,只怕进了牢里,你们连小命都保不住,莫总的手腕你们不会没传闻过吧?”
林晖点了点头:“是,莫总不在乎,以是利钱已经压到最低了,你们每个月如果还不了七十万,莫总也了解,能够用你们的屋子作抵押,等叶卓先生过世今后,你们主动放弃遗产担当,屋子归莫总统统。”
他把事情交代下去的时候,林晖有点奇特:“何必费如许的事?真的判刑了,三五年在内里充足让人把她们整治得服服帖帖。”
叶云端扭动了一下腰,大腿磨到了他的关键:“但是很有效啊。”
他俯下身对上她的视野,看到本身的脸倒影在她的虹膜里:“这么说,你下定决计了?”
莫景年勾起唇角笑了笑:“都给?口气不小,你能有甚么?”
她无知无觉地在景云别墅里睡到下午,把床单和枕套拆了放到洗衣房里,然后去小厨房喝她捂了一天一夜的白粥。
“喂,叶云端吗?你晓得本身已经缺勤一周多了吗?”
固执的人都是如许,一旦做了决定,就会割舍的一干二净。
叶云端一愣,摇了点头:“不是,我不是要讨情,我是……要还最后一点债。”
莫景年洗漱完,只裹了浴巾,坐在靠窗的贵妃榻上一言不发地看着窗外。
“你明天过来解释一下吧,要离职还是要接管惩罚持续事情,你做个申明。”
莫景年笑了笑,她还真是固执,认准了就是一根筋。
叶家母女放了心,她们感觉莫总不缺钱,又有叶云端在,大抵一辈子都不会跟她们要这两亿五千万吧。
但是他不想这么等闲放过叶家,毕竟她们让她吃了苦头。
“好,我明天一早就去。”
叶云端说的哽咽,眼睫垂着,在双颊上打下两道深深的暗影,莫景年的眸子闪了一下:“以是你筹算一向报他们的恩?”
“也就是说,这两千五百万莫总替我们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