睒于鸿轩听了,倒是哈哈大笑,不但不活力,反而大加赞美,“不错,不愧是我的儿子,从小就这么故意计,今后定是个聪明绝顶的。”
两个嬷嬷听到这个声音,神采突然一变。
明心脖子瑟缩了一下,不敢多言。
他们现年不过才八岁,个个都已经如雨后春笋般抽条,仿佛长成的小大人的模样,眼下被罚跪着,一个个跪得笔挺,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打着打盹的孩子们也复苏了一大半,明心的眼神中突然升起了一股非常,温吞的弟弟还是那副苍茫的眼神,呆呆愣愣地看着姐姐,喃喃地说:“姐姐,是不是,皇爷爷他……”
厥后跟着的一世人别离是木木小朋友,小五小六两姐弟,以及夏宸家的小公子宇振,良锦的至公子扬风。
“是……”
明心手心发疼,却忍不住撇了撇嘴,“父王承诺过我,只要我把琴棋书画女工刺绣都学好,我便能够出去玩,我每天都是完成了师父和嬷嬷留下的任务才出府的。”
倪清羽手握长长的戒尺,冷着脸看着跪鄙人面的一溜儿人,打头的青年面白如玉,五官冷傲绝伦,虽是一身男装,但却难掩容姿。此人便是明心郡主本尊。
小五心头正生着如许的策画,一抬眼就对上自家娘亲那杀气腾腾的眼神,小五顿时垂下了眼睑。
正在孩子们有些跪不住了的时候,内里俄然传来了几声闷闷的钟声,把祠堂里的喧闹突破。
“太子妃太子妃……明心郡主带着几位小少爷去去去,去青楼了!您快去瞅瞅吧!”
比如,他见到哥哥姐姐习字,对黑乎乎的墨汁非常感兴趣,他也想尝尝,他就睁着一双苍茫又无辜的大眼睛软软糯糯地对奶娘说:“奶娘,我渴了,想喝茶。”
奶娘被支走,他就迈着小短腿爬上了书桌,拿着砚台,挥着毫笔,在宣旨上大书特书,玩得不亦乐乎。
三岁孩子狗也嫌,这句话被倪清羽奉为真谛,当然,夏宸、良纱、良锦几个也一样奉为真谛名言。
倪清羽只对他一个劲地翻白眼。
“……”
四月十一,大陈皇上驾崩,举国齐哀。
“太子妃太子妃……明心郡主带着几位小少爷把兰贵妃的后花圃的玫瑰都摘了,兰贵妃正在皇上跟前闹呢!您快去瞅瞅吧!”